从那日起,纪从云就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练武生活。每日必到寅时,寒山老人就将他定在梅花桩上三个时辰,接着去白鹤涧在那群外表看似无害其实凶巴巴的白鹤眼皮底下抓鱼。
就这样周而复始,纪从云整个都麻木了。但是这样久而久之过了一年当他刚刚感觉自己双腿已经适应了,被白鹤追也能应付自如的时候,寒山老人又变换新的练武法子了。
这日一早到了寅时寒山老人一改往日风格居然传授了纪从云一段心法口诀,教了他调息内息,打坐入定。直到辰时被寒山老人拎到梅花桩上,纪从云还想继续扎马步的时候,只见寒山老人突然向他甩出一条鞭子,眼看鞭子要抽到自己身上,纪从云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想躲,却忘了自己正踩在梅花桩上呢,一脚踩空,直接栽倒到地上,差点脸着地。
纪从云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气愤的问道:“寒山老头你怎么又玩偷袭,这次还动真格的了?你徒弟差点破相你知道不?”寒山老人瞥他一眼:“就你这小肥崽,还破相呢?少废话,快点重新站回桩上继续。”
纪从云憋的小胖脸通红,不甘不愿的站回梅花桩,寒山老人看他站稳才说道:“你现在练了一年,下盘应该差不多稳了,体力也够充沛,要学踏月流风步,光稳还不够,还要够快,反应要迅速,从今日起从寅时到卯时最后一刻你开始打坐调节内息与学习我交给你的心法,入定后哪怕房子塌了你都不准分心。而辰时开始一直至巳时最后一刻钟,我开始锻炼你的步法,你若不百分百的绷紧弦躲掉,就等着挨打吧。至于之后的时辰要学什么,午时我再告诉你。”
寒山老人话刚说完,又直接出手一鞭子要往纪从云的左脚上甩去,纪从云顿时吓了一跳,立马收脚可惜再怎么样也不如寒山老人的鞭子快,直接被抽中左脚,顿时疼的嗷的一声滚落在地。
“寒山老头我还是个孩子唉,又是你徒弟,下手怎么这么狠,让我一度以为我跟你有深仇大恨似的。”寒山老人轻咳出声,“赶紧上去,接着继续。”
纪从云叹气,别人练武是打怪升级,他练武纯掉血要命。就这样在这四个时辰中纪从云被鞭子抽了不知多少下,也不知道自己摔下去几次了。等到结束的时候,纪从云一个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明星什么偶像包袱什么形象统统都不要了,灰头土脸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寒山老人丢给纪从云一个小药瓶啧啧道:“臭小子,你还是需要练啊,喏!这个是上好的外敷药,你啊用这药,一晚上就能见效。”
纪从云摸着被抽到的地方,嘀咕着寒山老头站着说话不腰疼,敢情被抽的不是他。一把夺过小药瓶溜回屋子,“哎!臭小子别忘了做饭!”纪从云气得炸毛的声音从屋中传来“寒山老头你要吃自己做去,小爷不舒服歇菜了。”
寒山老人无奈,只好施展轻功下了山。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包油纸包好的烧鸡。寒山老人将包好的烧鸡放在桌上,看了一眼床上用被子裹成山包的小徒弟,默默转身回了自己的屋中。
而烧鸡的香味飘满整个屋子,纪从云磨蹭了半天还是败给了自己的肚子,死鸭子嘴硬随口嘟囔了一句老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上手就开始狼吐虎咽的将整只烧鸡吃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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