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翀温习“令狐冲”的武功,他哪里知道自己厉害不厉害,练的对还是不对,总之就是发现自己忽然会武功了,很厉害的那种,比原来世界里的散打、泰拳、空手道、跆拳道厉害多了,心里雀跃异常。
他们能腾空跃起这么高吗?他们能一掌拍碎一块儿石头一剑劈倒一棵大树吗?
令狐翀不由的哈哈大笑,心里烦闷减轻不少。
就这样重拾“令狐冲”的武功,内功轻功的倒是掌握的很快,剑法掌法练起来也有感觉,但临机对敌肯定就不行了。
令狐翀也不急,这些都是水磨功夫,练着练着就水到渠成了。令狐翀初练武功正是新奇的时候,练他三个五个月也不会烦闷,即便烦闷那也是为了情之一字。
想到“情”字,令狐翀心里觉得有些不快,对小师妹思念得越发紧了。心中怅然,虽说洞里面有五岳各派的剑法绝学,却也无心去看。
第二天,小师妹没有上来,令狐翀觉得也许她不会上来了。原著里到这个时候岳灵珊感情的天平已快要倾向于林平之了。自打“令狐冲”被罚至思过崖,很多事情就很难改变了。
但尽人事,各凭天命……
第三日,第四日仍没上来。令狐翀觉得或许天命已定,自己没能改变什么。这几日,令狐翀并未练习剑法武功。没有了小师妹,难过的并不只是“令狐冲”。武功多练一会儿,少练一会儿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原著里要到十八日岳灵珊才会上得崖来,上来以后令狐大师哥就永远是大师哥了。令狐翀突然就后悔了,后悔当初心里多想了一点点独孤九剑,没有第一时间下得崖去阻止那些不需要有的相处。
就这样熬到了第十八日早晨,令狐翀早早的起来,或许小师妹今天会来呢?不管她说些什么,能见她一面也是好的。这些天来令狐翀几次想下得崖去,却始终没有付诸行动。也许,令狐翀“令狐冲”心里有一点自己的骄傲吧,既然你移情他人了,我又何必强求?!
更何况师父岳不群不准他下崖,纵是下得崖去亦是无用,不听岳不群的话硬是留在崖下更是不可能。
在这十多天里,“令狐冲”的武功倒是“恢复”到了五成,看起来好像比原来想象中的快。
今天怕是无心练剑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捱过去,到了中午,到了傍晚,陆大有上得崖来,带来了酒和饭菜。
令狐翀问道:“小师妹怎么这么多天没来?”
陆大有道:“她上次回去便很有些不开心,看上去闷闷的。这段时间也没找林师弟练剑,老是一个人。问她也不说,那天喊她一起上来送饭,她说大师哥不让她上来,她再也不会上来了。大师哥,你们到底怎么了?”
令狐翀苦笑一下,道:“她现在很不开心吗?也许是在怨我!等她想明白了,也许会上来,也许真的就不来了。林师弟没有去纠缠小师妹吧?”
陆大有道:“那倒没有,他只是一门心思练剑。”
令狐翀道:“他是一心报仇,小师妹不去缠他对他也好,你们要对林师弟好点,多帮他喂招,免得,免得小师妹又去扰他。”
陆大有笑道:“放心吧,大师哥。”
令狐翀又道:“师父那边怎么说,现在没有人陪小师妹了。”
“师父催促林师弟陪小师妹喂招,小师妹心不在焉,后来也就算了。”
令狐翀站起身来,漫天的乌云散去一半,不像最初的愁云惨淡,但仍不可掉以轻心啊。自己身处思过崖下不得去这便是最大劣势啊。师父下的一手好棋啊,这种事到了最后林师弟都会怀疑,岂不是害了师妹。
想到这里,令狐翀向陆大有道:“你明天转告师父师娘还有林师弟,就说我有林师弟爹娘临终遗言转达。”
陆大有奇道:“林师弟爹娘的遗言不是已经转达过了吗?”
令狐翀摇摇头不再说话。
陆大有不再多问,转身下得崖去。
次日一早,令狐翀正在练剑,远远瞧见两个迅捷异常的人形走上崖来,前面一人衣裙飘飘,是个女子。这两人在危崖峭壁之间行走如履平地,轻身功夫好高。
片刻之间两人来到近前,正是师傅岳不群与师娘宁中则,后面跟着岳灵珊、林平之、陆大有,林平之手里提着饭盒。令狐翀心中大喜,抢前拜倒在师父师娘跟前,叫到:“师父、师娘可想死我了。”
岳不群微微皱眉,:“上次你林师弟爹娘的遗言不是已经转达过了吗?为何今日又有何事?”
林平之眼圈微红,也上前一步抱拳,:“大师哥,我爹娘可还有遗言?”
遗言什么的自是没有。可是令狐翀有消息啊,可以借林父林母的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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