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翀袭杀了一个黑衣人,又斩掉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胳膊。在正教眼中,或许已经算是杀人不眨眼了。
不过,师父岳不群倒是教过:遇到魔教中人,不问是非,拔剑便杀。这些人或许没加入魔教,但在令狐翀眼中也与魔教无异。
那一夜,梁发只不过说了一句话,便被他们削去了脑袋。留着他们的性命,便是害了师弟的命。
令狐翀四人往西奔了有十余里,在路边一片小树林停了下来。
令狐翀道:“他们一共有一十五人,除了他们两人结伴而来之外,其他还有一十三人,约定在韦林镇集合。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华山派,主要还是替剑宗弃徒夺取掌门之位。”
陆大有道:“我们赶快回山禀告师父。”
岳灵珊也道:“是啊,我们得回去告诉爹、娘。”
令狐翀道:“也好,你们先回华山禀告师父、师娘。”
陆大有道:“那大师哥你呢?”
令狐翀道:“我先去探探他们的虚实。”
岳灵珊道雀跃道:“我也要一起去。”
陆大有抢道:“不若派林师弟回去报信,我们都去探查情况。”
令狐翀无奈道:“大有和林师弟一起回去禀告师父,我和小师妹先去探探敌人虚实。”
韦林镇在华山的正北方向,渭河北边十余里地。至于两个黑衣人为何会摸到凤凰岭,令狐翀也忘了问,或许是不认识路,或许有别的打算,总之人现在已经死了。
令狐翀与岳灵珊来到渡口,却不见无船只。远远望去,那船正行往对岸。两人只好下马等待。
令狐翀取下皮囊,喝了几口,却见岳灵珊瞧着自己。以为她没戴皮囊,便把自己的递给她。
岳灵珊红着脸接过来喝了一小口,却发现不是酒,又喝了几大口,道:“我还以为是酒来着!大师哥皮囊里以前从没装过水。”
令狐翀笑道:“师娘说我顽劣任性、轻浮好酒,不打算把师妹嫁给我,我自然要改了。”
岳灵珊叹道:“娘以前是这么说,害怕你这种性格,我跟了你会受委屈。”
令狐翀奇道:“那为何最后又同意我们在一起?”
岳灵珊道:“自打你上了思过崖以后,性格沉稳了许多,似乎像变了一个人。酒比以前喝的少了,也没有过去那么放荡不羁。”
令狐翀不知道这算是好,还是坏。他是喜欢“令狐冲”那种性格的,可是他做不来。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性格是不同的。
岳灵珊又低声说道:“娘问过我,看林师弟怎么样?好像爹那时有意把我许配……许配给林师弟。林师弟相貌端正,又颇有侠气,还曾救对我出手相助。”
令狐翀道:“那后来呢?”
岳灵珊白了令狐翀一眼,道:“后来爹爹说,林师弟大仇未报,性格易偏激,不宜托付终身。”
令狐翀笑道:“幸亏你没有嫁给他。那师父有没有说我什么?”
岳灵珊也笑道:“他说你是一个大魔头!”
令狐翀道:“我本来就是大魔头,你就是魔教圣女,正好给我当老婆。”
岳灵珊笑骂道:“你是不是惦记人家圣女?快说,什么时候见的圣女?”
令狐翀正色道:“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有个高僧给我算过,圣女是我上辈子的结发妻子。”说完哈哈大笑。
岳灵珊担忧道:“大师哥,为什么你总是拿魔教的圣女开玩笑,难道你真的在惦记她?”
令狐翀道:“上辈子我们在一起过,这辈子不知道有没有缘分?”说着微微有点出神。
岳灵珊上次见他有这个表情,是在仪琳来的时候,这次又见他这种表情。虽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但又感觉他是极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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