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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下空来,柳三千终于有时间做些其他的事情了。
于是就想着回兵器铺子看看。
铺子根本不需要他盯着,除了十个伙计,他又雇佣了一个账房先生,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账房先生负责收钱,同时还兼任副掌柜,而那两个小姑娘负责给宾客取餐打包。
一天的流水就在二十两左右,他也不担心别人会坑他的钱。
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家铺子的上限。
虽说现在生意红火,可时间一长,二十文钱的价格,只能留住富裕人家。
一个煎饼果子二十文钱,哪个普通人家能吃得起?偶尔尝尝鲜还行。
另外还有一点,这煎饼果子也没什么制作难度,很难保证没有其他人分一杯羹。
不能让眼前的小利迷失了方向!
得往长远里看。
柳三千可是立志要成为大岁第一富豪的,光靠一家煎饼果子可不行。
心里琢磨着:抽空得好好想想下一家铺子做什么生意。
反正比起京城的百姓,他柳三千的脑子里,装的存货可不少。
......
一个月没开张的兵器铺子,遍地都是灰尘。
总这么闲置着也不是办法。
脑子里就开始琢磨,什么样的生意不需要人流量,但是好的火爆呢?
柳三千一边打扫着卫生,一边回忆着前世的生意。
嘡啷一声,走神的柳三千不小心将一把刀碰掉。
回过神来,低下头一看,原来是那把生锈的刀。
那是收养他的爷爷留下的遗物。
上次陈师嫣来买凶杀人,他随手将打磨了一半的刀放在架子上,就再也没动过。
盯着刀看了半天,他叹了口气,找来磨刀石继续打磨。
废了小半天功夫,那柄黯淡无光,锈迹斑斑的刀,重新变成的一把利器。
擦拭干净,随手轻轻弹了一下刀身,发出清脆的嗡嗡声。
余音袅袅,甚是好听!
柳三千心里一惊,没想到这竟然是把宝刀?
他是打造兵器的,当然知道什么样的刀是宝刀。
欣喜的端详着这柄宝刀,应该是由精钢和其他金属融合而成,刀身修长,寒芒闪烁,长三尺三寸,伸出手指摸了一下刀刃,一阵细微的痛感传入大脑。
殷红的鲜血滴在到身上。
摸了摸被宝刀割破的手指,柳三千心里暗道:
好快!
赶紧把刀放下,跑到里间寻找纱布包扎伤口。
一阵翻箱倒柜,愣是没有找到,柳三千有点着急了。
因为他的伤口迟迟不能愈合,鲜血一直在流。
难道自己有坏血病?
不太可能。
莫非...是那把刀的问题?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找了半天,实在是找不到纱布了,他干脆把床单给撕了一条,这才把伤口给包住。
虽说鲜血还能渗出来,也总比一直流血要强。
呼了口气,柳三千感觉一阵眩晕,失血过多?
望着一片狼藉的屋中,鲜血洒得到处都是。
就在这时,一阵金光亮起,晃的柳三千睁不开眼。
过了好一会儿,金光散去,柳三千这才瞪大眼睛,缓解刚才的眼疲劳。
使劲的眨了眨,将目光看向刚才金光的源头。
嗯?
柳三千瞅见一个奇怪的圆形小木盒,这也是爷爷留下的遗物。
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很轻。
除了上面有自己弄上去的血痕,其它没什么特别之处。
轻轻晃了晃,没有动静。
空的?
不死心的柳三千,反反复复将小木盒看了好几遍,终于发现了异样之处。
他把血痕擦干净,小木盒光滑的油面下,有一幅图画,非常浅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那个轮廓,好像是画了一把刀。
这是怎么回事?
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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