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并不能改变什么,如果说什么改变,就仅仅只是能让他稍微安静下来,准备看看这个小姑娘到底还有什么可以表演的。
他看不到我的。他一定看不到我的!少女不停地这么暗示自己,然而心跳在过速,呼吸极端急促,头脑发热,腹部传来的异样只让人想要呕吐。
“他一定是看不见我的。”甚至于他都已经像是在梦呓一般的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句话。
然而那覆盖着甲衣的人影依旧在前进,带着金属摩擦碰撞的声响,不断的移动。祂也终于是看腻味了这名少女的表演,也终于是决定打算去做些其他的事情。
祂背后的锁链蔓延拖在地上,也不见得有什么收缩起来的欲望,任由锁链不断在地上拖拽产生的哗啦啦的声响。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自己能够灯下黑呢?祂也很好奇,为什这个少女明明躲藏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却自以为安全,还嘀咕着他一定是看不见我的。
最危险的地方,永远是最危险的地方,逃跑或许可耻,但是有用。祂也是如此默默地思考。尤其是在真的没法击败敌人的情况下。
走了么?少女也终于是舒了一口气。
那纤长的影子也终于消失。少女也终于大口的喘息起来。而那些声响也算是消失。
稍微给他一点点的虚假的希望吧,或许这么做着一定会很有意思吧。祂收起了自己拖在背后哗啦啦响的锁链,也转身离开。
我活下来了……只要活下来,就会有机会,只要还没……少女也终于是大庆幸,双手支在地上,呈现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大欢喜大放松之中。
然而锋利,带着锯齿的剑刃穿刺了她的胸膛。
透过木质的墙壁。
果断而锐利的穿刺,毫无怜悯。.nsh.c
还能活动,还能思考……不过为什么会从背后出现。少女很难理解为什么他并没有听见什么声响的情况下对方居然会打开门进入到屋子里,也居然在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然,她也并不会注意到在锁链哗啦啦响动的时候有木质墙壁被破坏的声音。
窒息感,明明在大口的呼吸,不过气息根本无法汲取到一丝一毫,不断的榨取空气,然而却得不到分毫。
如同风箱嘶吼的声音,血液在伤口附近不断的泛着沫子起伏。
难受……疼痛……窒息带来的头痛欲裂,眼前不断的闪烁,不断的光影交错,然而却不断的黯淡下去。
少女扼住自己的咽喉,试图想办法撕裂气管……
然而不会有用的。
呕吐欲,攻击欲……
大口的呼吸无用的废气,即便是手指已经深入咽喉也是如此,因为肺部已经被那种可怖的贯穿伤口所彻彻底底的摧毁,已经不能够再次达成自己汲取到空气的能力。
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吧。罗慕柴尔洛伊德只是抽出自己的剑,好好的擦了擦剑刃上的血。
一个村姑也不太可能会反击,更何况也的确是对方没有什么武器。
也没什么训练,如果是武士的话命中对方胸口对手还能活动好久才会死于窒息,依旧不能放松。
不过村姑就不用担心这种临死前最后的疯狂。
所以还是自己赢了。这种无聊的任务,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能力。
看来在这里构筑出一个巢穴,也不算是很难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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