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了手臂,哪怕是俯仰,也根本没什么办法支撑。
捆住了腿脚,也同样是让他只能徒劳的移动着自己的双腿,却不能走出一丝一毫。
就那么平直的倒下……罗慕柴尔洛伊德终于是看到了机会于是再一次的舔舐自己的的嘴唇。
已经倒了么?祂深切的明白自己埋藏在血脉中的那种冲动已经无法压抑了。
罗慕柴尔洛伊德明确的清楚会发生什么。
看着那仰面朝天的可怜虫,祂仅仅只是举起了自己的拳剑,瞄准着对方的颈椎准备在牵拉过去后一击致命。
切断喉管依旧能挣扎,破坏胸腔依旧能还击。这是他在故乡无数次的作战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然而砍断颈椎就能够一击必杀。只要切断颈椎无论如何,这个人都一定是废物了,要么根本无法移动,要么就是当场毙命。
如果说有什么不足的就是……罗慕柴尔洛伊德终于是露出了一种残虐然而有趣的笑容, w.ukansh
这种手段很容易造成对方大出血喷的到处都是,铠甲上刀刃上还有地面上都会被受害者的鲜血沾染的四处都是,会造成极大地浪费。
尤其是这种,从天而降,想必会直接的将可怜牺牲的头颅斩断吧。
调整重心,切换姿势,让自己在空中呈现出一种翻滚的姿态。罗慕柴尔洛伊德已经可以明确的预知到之后的景象了。
探出自己的左手,简简单单的斜向挥砍。
而整个人却向后弯折,呈现一种圆弧。
对于下半身的重力……已经足够了。
在移动中砍出平直路径的手段只有让自己预估出路径,然后按照自己预估的路径划过一个弧形的轨迹才能砍出一道平直的痕迹。
剑刃的尖端掠过地面,带着一种粘滞感不断的游弋。
阻碍,偶尔有些坚硬……那些石块稍微有些阻碍,不过他已经能够看到可怜的牺牲品眼中的恐惧了。
就是这样,他继续向着哪个方向划过自己的刀锋。
赤**涌,刀子就像是猛地切割进入到一种粘稠柔韧的东西中一样。
猛然那种游移在粘稠胶质中的感觉也终于是消失。
收回,划出一个弧形收回到身侧,随即后摆。
而右臂已然再次握住了那已经有些松开的锁链,奋力甩出,让他再一次的缠绕上树冠。
缠绕枝丫,锁链收缩。
已然将自己姿态调整为在半空直立,如此也仅仅只是新一轮的移动罢了。
猎杀是不会结束的,除非猎物死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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