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终于是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洛幕柴尔洛伊德也终于是打算去攫取属于他的那一份荣耀。
敌人既然已经被肃清,那么接下来的问题也就不再是什么问题了吧。他提起自己的剑,向着城主府走去。
嗯,究竟是将这家加入到异教徒名单中呢,还是将这家加入到异教徒名单中呢?这可真是个令人苦恼的事情。
城主大人依旧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或许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所治理的这座城市从内部被人攻破的可能性吧。
毕竟这也太骇人听闻了一些,不是么?
然而事实上,这座城市真真切切的已经被人从内部攻破了。
而现在这位客来的呢城主还能够依赖什么东西呢?
是自己着衰朽苍老的身躯,还是他家门仆所留下的那么一点点的安心呢?
然而他并没有感受到这个问题,依旧在夜雨中关着窗,听闻者雨击打着窗子的声音思考着自己的问题。
驾驭着风前往城主府的洛幕柴尔洛伊德自然也不会替他想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那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又有什么可以值得人去遐想思考的呢?
祂根本没有必要去替城主想他的问题,因为对于祂而言,这个城主已经算是一个死人了。
祂依旧在提着自己的拳剑走在夜雨中。
祂已经不再穿着那一身沉重的铠甲,仅仅只是提着自己的剑罢了。
祂仅仅只是提着自己的剑走在雨幕中罢了。
雨水濡湿祂的长发,让祂那一头银灰色的长发贴着他的衣服,他的额头,他的耳畔。
祂的衣也同样被雨水所润湿,紧紧地贴在祂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濡湿后的阴冷的感觉。
不过也能忍受。
祂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似乎正在被濡湿的发与衣服所掠夺,不过事实上来说,也正是如此。
可是他依旧提着自己的拳剑。
祂也终于是按照彻底被打湿的地图找到了城主府,或许是因为这一场豪雨的缘故,连楼下看门的仆从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于是她也便走过去,抚摸着那扇门。
关得严严实实的,如果想要进入,踢开必然会让整个动静变得很大,以至于难以无法让人不发现。
只能找其他的路了,毕竟他现在只有一人。
这种事情也的确他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更多的人。
不过也好在这里虽然大门紧闭,但墙却算不上有多高。洛幕柴尔洛伊德仅仅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将自己背后的锁链扔了过去,随便缠上了一个什么东西也便顺着墙登过去,不过却在雨中隐约听到了什么人在惊呼。
不过等到他已经过去了后,才发现自己之前倒是缠住的是个人,看样子是个倒霉的仆从,正端着一桶水打算去干些什么,当然,那一桶水已经彻彻底底的撒在泥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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