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钱宏亮看到申世图掉了一颗牙,也是非常的着急,因为他毕竟是个文化人,知道这个年纪的一颗牙,意味着什么,连忙很认真也很关切地拉住住申世图:“哎呀我看看,还真是,怎么会这样呢走走我带你去医院,同学们你们先好好自己复习一下昨天的知识,一会有老师来代课。”
但是这种关切和认真,已经晚了,申世图的眼睛里不光是委屈,还带着一种愤恨的倔强,你又在这里假惺惺。
“你说你走路怎么不小心点呢,真是的这可怎么好啊,你会麻烦一辈子的。”钱宏亮边走边说。
“是钱宽,他推的我。”
钱宏亮皱了皱眉头:“图图,世图你可不能瞎说啊,刚做操的时候钱宽有些不舒服,在我宿舍躺着呢他怎么会来推你。”
“那就是钱宇,我没有瞎说。”
“又在瞎说,你这孩子真有些拧啊,钱宇都十二岁了他怎么会欺负你一个小孩呢,人家是干部家庭有教养的。”
申世图非常的肯定:“我没瞎说,是真的,我看到的。”
当然这种看到,非常的滞后,即便是有也是幻觉,申世图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眼睛的欺骗,或者说是臆想的欺骗,钱老师分明就是偏向,又在偏向。
又经过楼门口的时候钱宏亮停下了脚步,“你先在这等一下啊我回宿舍拿点钱,还要找个老师代课,不要动啊也好好回忆一下,不要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申世图非常的不服气,这里没有他的回忆,只有固定在脑子里的,自己的想像,但是老师并不相信,怎么样才能证明呢,一定能想起来更多,他开始努力的巡视,在台阶的交接处他发现了自己的牙,雪花一样洁白根上还带着一角红色的血迹,他弯腰捡起看了看,能想起的还是钱氏兄弟的画面,他连忙放进了兜里。
如果说能想起更多的,就是那温暖阳光的声音,那个姐姐的同学,大脸庞像年画上的童女一样可爱,像个姐姐一般的关爱。
很快的钱宏亮返了回来,一拍脑门说:“对了,忘了一件事,你姐姐在哪个班。”
“三年级二班。”
找了申苗让她通知家人,又找了代课老师接手自己的班,然后带着申世图去到医院的时候,嘴唇已经肿的老高还血流不止。原来不仅仅是掉了一颗牙,牙床撕裂,好在是乳牙,做一些创面修复和护理,大夫说不用担心,过段时间还会有新牙长出的,然后又给开了一周的假条。
钱宏亮松了口气,好在是乳牙,你上学好早啊现在几岁了,我记得你姐姐上学,比你要大。
申世图并没有回答,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上的学。
其结果,申丽新卖了一只鸡,还了钱宏亮一些钱,但是孩子在学校出事,当然要把事情弄清楚了,都已经退休的老校长沈英杰也很重视,但是精力有限只能决定让钱宏亮仔细调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