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正根一听孩子这样说,当然是十分生气了:“申世图是吧,怎么又是他,他在哪,快带我去找他,屁大点的孩子竟敢推人下水,太不像话了,长大了这还了得啊,还有那个傻哥哥,破烂家真的是没有家教,他牛哥,快带我去找,这孩子得管教。”
牛得水有些不乐意:“这位同志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破烂家怎么了人家一家人都是有仁有义,还有他的哥哥也不傻,就是反应吃了些说话慢了些,图图才六岁多,更不会干出推人下水的事。”
毕竟是搭救自己孩子的人,牛得水的话当然是有分量的,钱正根连忙纠正自己:“也不是,你别误会啊我没说什么不好,我的意思是养不教父之过,他们是没有父亲的家庭,好像也不对,其实我是想说,孩子从小就该严格约束,既然生了就不能皮养散养或者是放养,那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这孩子必须受到批评,该适当惩罚。”
牛得水点了下头:“没错,做了错事是要受到惩罚,但是这位老同志您先别着急,事情我是有看到的,先听我说说经过怎么样,我们这南四条胡同群,有许多靠近这个大坑的房子是空着的,闲潮湿脏臭没人愿意住,我也是看中了一套把边的房子想收拾了,自己临时借住,所以这些天呢经常在这里走动,前两天也看到了图图和你家两个孩子的冲突,但却是被欺负,他们把图图拉到了冰面上吓的孩子哇哇的哭。”
钱正根有些不耐烦了:“你跟我说这些干嘛,难道你是想说,我们孩子是自找的。”
牛得水连忙摆手:“不是的,你听我慢慢说啊刚才的话,是前几天的是。”
“那就更没用了,我要的是今天,那个什么图,是怎么把我们孩子推下水的。”
“今天我也是到这里来归置屋子,在路上我还看到了图图,还有他哥忠良,两个人是下学回家,说了几句话然后我们就分开了,不是一个胡同我是到三条把边的房子,来修补屋顶,正巧看见了你们家钱宇,就站在那个废水管道上,我还仔细的看了一会怕出什么意外,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危险,就少看了几眼,没想到再回头,孩子就掉进了水里,也可能是我错过的几眼吧,并没有看到有人推他,或许这就像我担心的那样,可能是管道有些滑孩子一不小心,自己掉下水也说不定。”
钱正根当然不肯相信了:“那为什么我们孩子一口咬定,是那个什么图推掉的呢。”
“这或许是之前的过节吧,孩子自己的想象,我没说吗,前两天他们发生过冲突。”
钱正根慢慢的琢磨着:“前两天的冲突,那就是上次滑冰了还带着弟弟。”
这时候童赛花连忙插话:“等一下,钱宇,你弟弟呢,今天不是该去学校领卷子嘛,你不会又带着你弟弟逃学吧。”
钱宇连忙摆手:“没有我没有,我都没看见他,实际上,我没有去学校。”
“算你还懂点事,还好没带着你弟弟,”钱正根生气地质问:“可是欺负人怎么不跟我说呢,钱宽他也没说啊这俩孩子,都没提啊你弟弟被你带坏了,你个小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这举手就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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