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你看那上边有我的名字吗,写着我名就是我的。”
其实钱宽也不知道稿纸上写的什么内容,作为抄来说是可以不走心的,它跟写是有区别的。
有的人抄的快了根本就不用看自己写的是什么。
而钱宽是连抄都能丢三落四的人,不过也很奇怪,他那篇作文抄的到是一字不落,只是对于内容他也一字不知,就知道自己写了名字。
钱正根又看了看稿纸上方,钱宽两个字略有歪扭,他长出了口气:“那么说这真是你写的了,这就是你的妈妈,你确定。”
钱宽点了点头:“当然啦钱老师还表扬了呢。”
童赛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了老钱,你快念啊,我这还等着听呢。”
钱正根的面颊燥热,有点蒙头转向的窒息,他极力克制着抖了抖稿纸,再次摆正在眼前但是根本就念不下去,索性就一把团抓住稿纸站起身,走到钱宽身边伸手向儿子头上打去:“你个小兔崽子这不胡写八道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你妈了,什么时候看见我打你妈了在这胡编乱造,看我不打你的。”
一巴掌拍在了钱宽脑袋上把孩子都拍蒙了,这举动来的太快太突然也是从来没有过,爸爸从没有打过自己,他呆呆地看着父亲。
把童赛花也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拽着丈夫:“哎呀,你打他干什么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打孩子干什么。”
钱正根不依不饶的又是两下子,只是被拽住歪打不正着,扫着了孩子的头和肩,这第二下第三下打过来,钱宽终于想起了哭咧开大嘴:“啊爸,你打我干什么啊我怎么你了。”
钱正根晃了晃手里的稿纸:“还怎么我了你这不说瞎话吗,我什么时候打你妈了碰都不敢碰一下,你这传出去打老婆我这哪里还像话,第一篇作文就胡说八道还得到了表扬,这事没完,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一直吓傻的钱宇也连忙冲过来用身体,把弟弟胡在背后:“爸你别打弟弟了,是我是我说的,你就是打我妈,也打我,是我告诉弟弟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就好像真相大白,不可能的只言片语也被证实,钱正根就感觉自己绿帽戴得妥妥的,想怀疑都找不到疑点,那把这个疑点打消的人,就是面前自己的长子,他喘了口粗气点了点头:“好小子,又是你胡言乱语,是啊我都好久没有打你了,看这次我不打够你。”
说着抬手又要打,童赛花下死力的拽住丈夫,“哎呀老钱老钱,干什么你这是,怎么谁都想打。”最后干脆就站到了孩子面前。
钱正根手在半空终于没有打下来,急得他拍了一下大腿跺着脚:“好啊连你也跟我对着干,我打孩子怎么了当爸的怎么就不能打孩子了,你快让开啊花。”
童赛花当然不让了:“要疯啊你这是,他们也是我的孩子,我看你打一个试试。”
钱正根跺着脚:“哎呀你不知道,这俩孩子也太不像话了你看看他们都写了什么。”
“拿来我看看,”童赛花伸手就去夺稿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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