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孩子考试作弊,正常情况的下作为家长会很生气,尤其童赛花还是个非常理性的人,讲对错不宠溺,但是这一回,真的是情况特殊。
“那好吧既然你说是抄的,而且应该说的是真话吧这符合你的综合能力,说实话值得表扬但无论如何,作弊是不对的,这个寒假你不要再想着玩了已经说好了,老师和我一起给你补课。”
钱宽一听有些撇嘴,“啊,一个寒假都不让玩,还你们两人一起给我补课。”
童赛花点了点头,“天天补,他抓学习我抓纪律,跟你费不起那个脑子,希望你的钱老师,能有这个耐性。”
钱宽摇摇头,“即便老师有这个耐性,我怕我做不到,不让玩,我会难受死的。”
童赛花指了指病房里面,“那要不让你爸再打你一顿,这一次我可不拦着了。”
钱宽一吐舌头,“那还是算了吧,真的好吓人。”
钱宇也跟着说,“是啊妈,这次爸爸好吓人啊,我还从没看他发这么大脾气。”
童赛花也是很无奈,“其实说到吓人,挨打倒还算不了什么,关键他的身体,大夫说不能再生气动怒,否则会很危险的,好在是第一次发作,以后我们都注意点吧,千万不能再惹你爸爸生气了。”
“嗯,妈,我们知道了,”两个孩子点了点头。
“那现在,你们自己惹的祸自己去平息吧,好好的跟你爸承认错误,他会原谅你们的,再好好努努力把成绩补上,他还是疼爱你们的好爸爸。”
按照童赛花的理解,一切就应该烟消云散了,因为钱宽的作弊很具有真实性,她了解自己的孩子,虽然她不理解自己的丈夫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从没有过的态度,原因肯定是那篇作文了,那现在只要能证明作文是抄的,不管作文上写了什么事情应该就结束了。
虽然不知道刚才所说的绿帽子,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钱正根的嫉妒猜疑爱吃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的矛盾,她都懒得去解释。
那至于头发为什么悄无声息地变白了,其实夫妻之间也存在隐私的,尤其这种形象上的瑕疵暴露。
男人最大的弱点是怕女人说他不行,而女人也是非常担心自己会变丑,所以童赛花虽然知道丈夫谢顶,但是很少看到,那现在看到了一圈白发,只能往工作压力上想了。
这是一个可以影响夫妻生活和谐的假发,如果光头谢顶站在童赛花面前,钱正根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女人被扒光了一般,所以他睡觉也是戴着假发的,并且要让自己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头发,以至于经常在洗澡的时候,会忘了提前摘下。
但是现在,这个假发的保护性越来越差,钱正根的体力大不如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头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白的。
所以他对婚姻有一种条件反射地保护,自己已经不是三四十岁,真要是这个媳妇保不住,自己会不会孤独终老,就算是孩子跟着自己,粗心爸爸带孩子的经历他也有过,别说自己烦躁了连同事都看不下去,才有了组织介绍,更别说现在马上就五十岁了,如果两个孩子都跟了他妈,自己是什么都没有了。
童赛花带着两个孩子走进了病房,“老钱你不要再着急了刚才我问孩子了,那篇作文,是他抄的。”
“抄的,”这让钱正根很意外。
童赛花点头埋怨,“对啊你说你生这么大的气,原来孩子最大的谎话,不是作文不实,而是根本就没有作文,不存在的,你动那么大怒干嘛。”
钱正根喜急温怒,“你个小兔崽子敢用这事来骗我,竟然敢抄作文考试作弊这还了得。”
童赛花连忙推了丈夫一把,“行了行了你怎么还生气啊,我已经跟孩子讲明白了,这个寒假,减少娱乐好好补课,两个孩子都得补,他们已经都答应了。”
钱宽也连忙上来说,“爸爸,我错了,今后我一定听你和妈妈的话,你就不要打我了,下次,我再也不作弊了。”
钱宇也跟上来,“爸爸我也错了,我不该和弟弟说您的坏处,我也不会再那么淘气了竟给您惹祸,您快点好起来吧。”
童赛花很高兴,“听到了吗老钱,孩子和你说话,会用您了,小宇值得表扬。”
钱正根也点了点头,“是啊,我都没有觉察,这孩子礼貌了。”
钱宇终于笑了,“申世图说,跟长辈说话要称呼您。”
夫妻两人都有些惊讶,“申世图,就是那个没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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