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童赛花在申世图那里所了解到的,却是另一种说法。
这要说呢事情也是有些巧,起因还是那次申世图推人下水,在那之后申丽新一直有些担忧。
虽然有些猜疑,但是又没有证据,不能胡乱责怪自己的儿子,所以申丽新决定,找那个传说中的明白人,也就是路文石解读一下,研究研究自己儿子的性格,于是她背着小宝,带了两块布料,就找到了文石匠裱。
可是到了文石匠裱门店前,她又犹豫了,这里的风格吧,虽然不是很奢华,但是和自己绝对是搭不上关系,这个路文石,绝非一般的裁缝。
从牌匾的字体,门前的装饰画,柜台上的布艺展示,模特身上的着装,都透着一股简约干练的时尚,古朴中带着一些前卫,并且故与未来之间并不冲突,这那是一个裁缝铺啊分明就是一家时尚的穿越史,显然自己手里的几块棉麻布料,太不够档次。
正转身要走的时候,路文石走出店叫住:“是申大姐吧,应该是来做衣裳的吧为什么要走啊,我不是在这里吗。”
申丽新连忙转回身,跛着脚走到路文石面前:“呵呵,路先生早,这不快过年了吗带孩子来看看您,授名之恩,不能让孩子忘了啊得让他记住。”
“嘿嘿,真好,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也不怕生人,挺好的,小允卓快一岁了吧。”路文石逗了一下孩子。
申丽新点了点头:“过了年就快了,三月十二号,不认生是他懂事,这孩子给您有缘啊路先生。”
“希望如此希望如此,快请进吧拿着布料不放手,是瞧不起我的手艺吗。”
申丽新也笑了:“也是快过年了,想给孩子们做几件新衣裳,可能时间有点紧。”
“不妨事不妨事,别看我年轻但是老裁缝了我快的很,服装厂开除的几件衣裳,算不了什么,但是说到孩子,新年吗应该喜庆点,您这蓝灰黑我来安排吧,不是还有个小丫头吗就按照我的意思来吧,用不了的您留下,我自会派上用场。”
“您这是想照顾我吗,路先生我来,可不是为了占便宜。”
路文石摆了摆手:“您这是自贬身份了我可不敢小看你啊,真的是一位了不起的女人啊,但是说到身份,以您的客套连礼物都没有带,应该还有别的事吧,路某求之不得。”
“先生真不愧是高人,这一说我还真是没有考虑周全,可不是嘛这样的拜访,我应该想到的啊居然缺了礼数,先生不要笑我啊。”
路文石笑了:“哈哈没什么的我怎么会笑你,很高兴你能想的起我啊我不是说过吗,不管碰到什么事,没有那么多礼数,大姐随时可以来找我,那现在来得有些唐突,事不见得多,很发愁是吗。”
“哎,就是为了恩人的孩子。”于是申丽新把申世图最近的表现,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然后便是很认真的求助:“先生您看,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图图因为掉了一颗牙,认死了是有人推他,而他一口咬定就是钱宇,现在钱宇落水,也认为是有人推他,并且指定了是我们家图图,好在中间有个牛哥牛得水,出面作证虽然不太完整吧,但是打消了钱宇的执拗,但这证明毕竟是不完整的,我就想知道图图到底有没有做错事。”
路文石听了也是非常的认真诚恳:“真相想不到啊申大姐,你又让我高看一等,责任感太强,一般人只求个结果就得了,平安无事就是皆大欢喜,而大姐你非要想一个过程寻一个对错,难能可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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