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是正常心态和抑郁障碍之间的一个平衡点,刘春妮本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佣人,就连钱正根也没有刻意的去留意,虽然他总往这个小妮子身边凑,就好像磁铁的吸引,并不受心理控制,但就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点,一声钱哥,支撑着一个将要倒塌的,扭曲的沉重心理。
那现在这个点要撤走,钱正根当然是感到很意外了很突然,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对方:“你说什么,你要辞工,为什么。”
“哥哥的婚事办完了,家里让我回去相亲,所以,谢谢钱哥这段时间的照顾,我已经和童姐说了,干满这个月,我就要回乡下了,你和童姐都是好人,我会记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钱正根摆了摆手:“我不同意,你还不能走。”
“为什么,我都已经二十岁了,在乡下孩子都应该满地跑了,可我还没有婆家。”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同意。”钱正根重复了决定。
刘春妮非常的纳闷:“钱哥,你怎么了。”
“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是我们家亏待你了吗。”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回去相亲,老大不小了我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刘春妮解释着。
“给你涨工资,你现在一月二十二是吧,给你涨十块钱,可没有保姆能拿到三十块啊。”
刘春妮长出了口气:“啊,我知钱哥你对我好,可是,我总不能干一辈子保姆吧。”
“干一辈子怎么了。”
“终归我还是要嫁人的,有个自己的家。”
钱正根也不犹豫:“那这样,我来给你安排,不就是相亲吗我替你找,在想办法给你找个临时工先干着,总之,你不要回乡下。”
“这个,”刘春妮有些犹豫。
“怎么,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不是的钱哥,我得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做个城市人不好吗,你家里巴不得呢。”钱正根慢慢地恢复了常态。
“那最起码,我得告诉家里人一声吧。”
“总之不要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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