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精神病人才有的仪式感,冒坏还要等整点。
也只有钱宽目睹了整过程,人间的罪恶竟然那样可怕,爸爸简直就是一只怪兽,
而钱宇则是躲到了姥姥家,但凡学校有什么考试,不管是小考大考,因为成绩的原因,他都会到姥姥家住一两天,甚至就是弟弟的考试,家人也会问道他的成绩,只有姥姥,才不会计较他的分数。
也可能是一种轻微的习惯吧,没有哥哥陪伴的夜,钱宽睡觉会轻一些,听到了躁动连忙起来去看,是爸爸和佣人打了起来,爸爸的样子好凶啊他真的很害怕,连忙到了妈妈的房间连推带摇,可是妈妈,睡得非常实。
其实童赛花根本就不胜酒力的,毕竟是成人吗半口杯也就一两酒,应该影响不了什么,关键还加了安眠药粉,所以昏睡不醒。
钱宽非常的着急,“使劲地摇晃着,妈妈你快醒醒啊你快去看,爸爸他好吓人啊要吃了刘姐,妈妈你快去看看啊。”
终于童赛花睁开了眼睛,听到动静顿觉大事不好,连忙挣扎着下了床,踉跄着走到客房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真的是非常的生气,哆嗦的手指着自己的老公,“你,,,。”
也就只能是愤怒,接着就是瘫软了下去,药力发作使得她再次昏迷。
“妈妈,你醒醒啊你快醒醒,爸爸,妈妈晕倒了。”
“滚,倡妇,野仔子。”接着扔过来一个枕头。
罪恶就在一个孩童面前发生,钱宽就只能是哭着跪在妈妈身边,他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好在是草草几分钟,钱正根提了提睡裤在他身边走过,顺便的还抬腿踢了他一下,接着就回到自己房间呼呼大睡去了。
过了一会,童赛花再次醒来,没有顾及孩子,而是努力的爬到了哭泣的刘春妮身边,“妮啊,我对不起你孩子啊你可不能瞎想,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为你作主。”
“呸,你们一家子都没有好人。”刘春妮厌恶的啐了一口。
“不对,一定不对,他给我用药了,童赛花只感觉昏昏沉沉的,宽,去给妈拿杯水,报警,打120,你爸爸又犯病了。”
钱宽连忙端了杯水过来,“妈,我爸爸怎么了啊,他不是犯病。”
童赛花拿过水杯一下自己浇洒在自己的头上,然后使劲又甩了甩,“我说他有病就有病,快去报,把警察也叫来。”
童赛花已经无法忍受,钱正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疼她宠爱她的丈夫,甚至成了一个危险分子,违反伦理道德都做得出来,真要是出轨你情我愿的,在外边养个情人那也算我童赛花没有本事,但是用强迫这等于是犯罪,这不合她的是非观,怎么说我也是知书达理的,绝不能姑息。
可是钱宽哪知道那些,一般的都是120,他只给急救打了电话,“我爸爸有病了你们快点来,在花园街,,,。”
等到救护车赶到的时候,钱正根正侧卧在床上打着鼾,但却像是一种假睡,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睁着,也不知道鼾声是怎么发出的,也不知道他睁开的眼睛,有没有视线,他的雄风不举,再次过早地结束战斗,不知道是该得意,还是觉得丢人。
童赛花把丈夫从床上推醒,“起来,接你的人到了。”
“什么人,要去哪。”钱正根做起了身,全然不知所措。
“医院啊还能去哪,天杀的你又犯病了知道吗。”
“胡闹,我没病,去什么医院。”
“你不但有病你还没良心了知道吗,赶紧去医院。”
“胡说八道,花你要造反是不是,整的什么这是。”
“你没病,你都对我做了什么。”童赛花喘着粗气,“骂孩子摔东西发脾气打我也就算了,你还丧良心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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