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那边呢也是安排好了一切,钱正根作为万能胶,民生之根本的医院他当然有关系了,那就是号称中安医院第一把刀的刘广明,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医生,医德和医术都有着良好的口碑,他们两人的关系,是童赛花不知道的铁。
也就是不知道铁的程度,刘广明是个有原则的医生,而钱正根与人交往的原则,就是不过分的强人所难,看人下菜碟,那既然你讲原则,我就跟你讲关系,孩子上学,单位分房,我能帮的就会帮你,不会要求你做违纪的事,不送你红包也不让你找些什么好药,只要求头疼脑热的,图个方便。
那刘广明和钱正根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呢,打个比方吧如果说这位大夫买了什么伪劣食品,误服了跑肚窜西,正赶上钱正根安排了一位病人,在厕所还没拉完呢就得憋回去,擦不擦的就得紧着吗的给人去看病,而实际上,刘广明对所有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
那钱正根每次犯病,作为心内主任刘广明都是在场照顾的,也知道上一次的症状,特意的找来精神科的医生,上次不说要观察一段时间吗,虽然这一段时间不是很长,家属也没跟着描述结果,但是精神医生一看钱正根的样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上次一个重要的事情他们没有说,原来这位钱主任,带的是假发啊,广明,你知道这事情吗,怎么也没跟我说啊。
刘光明也想了起来,我只见过一次他不戴假发的样子,都快一年时间了几乎都给忘了,应该这事情他也不想别人知道,影响心情。
那就对了,更会影响到精神,这假发和他的病有很大关系。
基本上就有了概念,再和钱正根沟通,已经是重症患者了,你说我头上是吗不是假发,是绿帽子,我老婆给我戴的,没看着颜色是绿的吗,不过我也给她戴了。
这也是童赛花没跟着去医院的原因,不知道到那怎样说,我丈夫把小佣人给强暴了,然后我就给他气病了,这像话吗根本就是胡闹,没事的把人气病折腾医院,不吃饱了撑的吗强暴案,该找警察。
可是当警察虞铮赶到医院时,已经无法取证。
第一眼虞铮就吓了一跳,怎么了大哥,你怎么这样了多日不见,头发就快要掉光了。
钱正根有一种可悲的严肃,谁是你大哥,叫我连长,我现在命令你,班长虞铮,到我家守候,捉奸,看着童赛花,绝对不能让她与人私通,快去。
一切都明白了,不需要再次确诊,等到心率平稳,就会把钱正根转入安定医院,而虞铮,显然不适合留在医院,他只能服从发命令,赶回了钱正根的家,非常遗憾地向童赛花汇报。
“我是没有想到钱大哥病得这么重,以前只知道他爱吃醋,没想到他竟然信以为真,嫂子你说得对,大哥有两面性,家里家外两幅面孔,就说这假发,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童赛花叹了口气,“他就是太要面子了,不光是你第一次见,其实在家里,他几乎都不摘假发的,夫妻之间还有所避讳,活得太累。”
虞铮点了点头:“不只是家里家外,其实在掩盖的内心深处,还有第三种人格,真不知道是怎样形成的,如此地扭曲。”
童赛花非常的认真:“那虞警官我问你,你是公安局的老钢,那现在春妮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怎样才能给孩子一个交待。”
虞铮又是打量了一眼童赛花:“嫂子真的是逻辑很清晰啊,这事处理的很巧妙啊,虽然醉酒不能免罪,但是有精神问题就得酌情另说了,那现在既然嫂子问到了我,如果确定是精神病的话,嫂子就要多安慰那丫头了,只要大哥不出医院,并且不是因为心绞痛,应该我们就没有办法为他定罪。那虽然我是个警察,但这件事,报案已经没什么意义,女孩家吗名节还是很重要的,何必让更多人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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