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童赛花问了钱宽作文的事情,孩子已经不记得了,这也难怪,过去一年半时间了,马上就升三年级了,谁还能记得一年级的第一篇。
也没有在意,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了,不管什么样的结果,也只能承担了,再说了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醋意能把自己折磨疯的话,那也正说明了这种爱意多深,丈夫是假想着自己被绿,宁可自己胡思乱想也不敢挑明,肯定是怕会失去我并且是在维护我,从这一点来说,就算是有一点点家暴,也是可以原谅的。
童赛花更多了些勇气,她不能对不起这个家,不管什么样的条件,什么样的困难她都能克服,不就是搬个家吗搬到老城区,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和孩子们沟通一下的,并不是征求他们的意见,主意我已经拿定,就是考虑怎样说服,她把家人们都叫到了一起,也包括佣人刘春妮。
“我要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我们要搬新家了,已经和新姐说过了,让她帮着找房子,怎么样,你们高兴不高兴。”
钱宇不乐意,“我们为什么要搬呢。”
钱宽也不明白,“在这里住着不是挺好的吗。”
刘春妮就更纳闷了,“让新姐找房子,她不是住在南四条吗那个老城区,您让她找哪的房子啊。”
童赛花点了点头,“对啊我就是想在南四条,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没有房就没有家,如果公租房能够稳定的话,像我们现在住的花园街这套,老钱如果在的话,我们还可以住,即便那样他退休我们也得换个地方,我不如就提前有一套,公租,感觉就好像没有根的草。”
刘春妮当然不情愿,“可是童姐,你为什么要在那里买房啊,那里大多是破旧的,以您的条件,应该还不至于吧。”
“要说也是,”童赛花环视了一下屋内的景象:“虽然是公产房,但家具摆设都是我们自己置办,破家值万贯,应该到了那里也用不着这么奢侈了,好歹卖吧卖吧,能腾出不少资金,再加上以前的积蓄,虽然不多吧倒也能应付,最主要的,能结余一些最好了我的两个儿子,早晚都得成家得给他们攒着,还有妮子你,早晚不得嫁人吗,总得有点象样的陪嫁吧,咱不能太寒酸了。”“我还能嫁人吗。”刘春妮真的是想也没有想过的事情:“谢谢童姐为我着想,没有必要的就不用操这个心了,我只是觉得,那里条件有些差,怕两个孩子受不了。”
没想到钱宇接过话来说:“没关系的那里离我牛哥近,我可以找他去玩的条件差能差到哪去,不就是睡觉的地方吗。”
刘春妮又看了看钱宽:“那里半夜过火车的,晚上睡不好觉。”
钱宽也摇摇头:“没关系的离图图家近一点,我可以找他写作业。”
“借口,”童赛花摸了一把儿子:“说的好像你多爱学习似的,其实我最大的担心,就是那个大坑,你们两个只要能保证不淘气,我倒是可以考虑。”
两个孩子连忙表态:“没问题的,妈您就放心吧我们,不到坑边玩就是,图图在那里不是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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