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在白昼流露情感,只在向阳的窗子里看向远方,风拂过柳摆云彩在天上飘着,窗子里只有零散几团残云,直到走到窗的跟前,才能看到这盛世的景象。那时微风拂过我的脸庞,我离自然更加接近了,空气中自由的味道是只酣畅淋漓的吮吸,闭上眼睛我能看到万火灯明,睁开眼睛又全是笼子笼罩的天空,我只长着人一般的模样却束缚在这不大不小的井里幻想着天空。此时空中又是怎样的呢,只在白昼中仰望,看不到黑夜的星辰,可我总是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天空都在发亮,睁开眼睛又是不大不小的井,条条框框般的井我只按着它的方向行走,这种没有思想的走着,能印证我来过吗,总要留下些什么痕迹,无论是某个夜晚打扫清理战场的痕迹,还是哪个夜黑风高行窃者鬼鬼祟祟的影踪,他们大都留在部分人的记忆里或长或短或只是发生时的那一刻,我要如何留存在这个碗口般的天空而自己却只占据了一个水滴般大小的地方,是用我这双空洞的双眼去捕捉天空吗,全然不能,睁开眼睛我只能看到存在的东西,不能被捕捉到的灵魂全在我的脑子里。我该如何窥探自己的灵魂,此刻奋笔疾书应该是最好的证据。
你见过很多人走过的路且你也会偶然会走的路,那里的一草一木都只留存在看到它的人的眼睛里,殊不知你穿过它的时候它就已经被遗忘着消失,只在偶然又路过的那一天它又再次复活,而后穿过它它便再次消失,久而久之循环往复它便存在于你的脑海里,以至于它并不需要再次被你看到你也能想到它现在的模样,我总这样走路,去和它们相遇,然后和它们再见,然后再也不会路过时看向它们一眼,我只闭上眼睛,不需要怎样安静的环境我就能将它们记起,于是久而久之我便再也不屑看周围的每一个人。我们只同样的走路,然后擦肩,然后再也没回过头,他们的痕迹已经留存在我的脑海里,哪一天我将要把他们其中一个提起,闭上眼睛我就会看到他。会有闭上眼睛也看不到的人吗,他应该是消失了多久,还是在我这颗困顿的大脑里无力再将他想起,我只看着差不多的人群在每个差不多的路上走着,然后我也和他们一起走着。会在多少个逝去的夜晚中偶尔停下来休息吧,你看旁边的高楼千百户人家里,烟火还烧的很旺。
有一天或许我会遗忘一部分人,趁我还能记起他们的形神状态,趁时间还未带我走的更远,我将他们记录在此时的痕迹里吧,然后忘记他们,去走向下一段路吧,我在这条路真的走的太久太久,以至于一颗新开的花我都选择视而不见。我总能想到它们的样子,因为花没有名字,所以它们才可以重生,重生之后,它们又是一朵花,只一朵花,我这样称呼它。如果我会一直记得一些人会怎样,他们坚定的走着,我也坚定的走着,它们被放进相框里,我的眼神也移向了相框里,你看,我和他们总是在做着同样的事,只有一点不同,有一天是我只能看到它们。但只看到它们它们越容易出现在我脑海里,出现在我恍惚的睡梦里,出现在我奋笔疾书的文字里,这时的我有多么渴望看不到它们的人是我。
有一天或许我也存在于相框里吗,我看着那些重生的花问它们,花草树木皆是如此不是吗,没有灵魂的花草树木都在重生着,渴望拥有灵魂的动物们也在重生着,真正拥有灵魂的人们又有几何,我只感觉我们大都如此或坚定或消沉的走着,做着重复的事情像是一种应付,就连吃东西也是在应付自己的身体,你看如此的活着那些花草树木会真正向往吗?它们永远是花,只用一颗种子发芽。而如此坚定的我们,会是永远的我们吗,花没有名字才得以重生,我的名字写在纸上,出现在别人的声音里,刻在寒冷的墓碑上然后永远消失,如此不便是真正的存在于相框里吗,这世事还真是如人愿。
你能找到我来过的痕迹吗?
我曾经在路上为一只未开的花浇了点水, ww.knsh.cm在我第二天走过那段路时也未曾看到它开;
我曾经在窗子里看向隔壁的高楼人烟里,我总向往温暖的人间烟火里也有我的身影;
我曾经在一颗灰色的石头上托着腮发呆,那时的我还有思想像一个倔强的老人和石头待到黑夜;
我曾经在一片绿地里坐着又张开双臂躺下,那时的天空湛蓝我总看到成群飞翔的鸟儿;
我曾经在热闹的人群里独自的走着望着,还时不时回头望望擦肩而过的似是我在寻找的人儿;
我曾经站在山脚下仰头望着巍然的山顶,幻想山顶的一座亭子我和友人并肩的坐着看山里的雾;
我曾在倒在海边的沙滩上任凭沙子埋过我的身子,那时我安静的呼吸着享受那时的海风;
我曾站在拥挤的地铁中目光呆滞的看着行人匆匆走过,然后我又匆匆的和着时间形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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