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绍华洗完澡,回到房间,郑丽萍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他知道妻子白天去干活,准备冬季烟田,晚上辛苦。儿子芳民还是和父母睡,现在也发出了香甜的鼾声。女儿芳洁已经自己一个房间睡了。郑绍华出了房间,轻轻推开隔壁芳洁的房间。微弱的夜明灯照耀下,床上的郑芳洁也睡得很香甜。已经读五年级的芳洁,每天早上六点就起来去学校早自习,晚上要晚自习,一般八点回家,吃完饭,做一会作业就睡觉。这段时间以来,郑绍华经常很晚才回家,第二天睡到七点半起床,因此常常几天看不到女儿的身影,也无法和她说几句话。有时想女儿了,他就到芳洁的房间,看看睡梦中的她。
回到房间,郑绍华倒头就睡。不一会儿他就看到天色已经大亮。起来,家里没一个人,他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多。清新的阳光照耀着他的房子。房子还是泥墙的,要争取改建成像宝华一样的砖混房了。郑绍华想,两个哥哥也都建了新房。
郑绍华正站在门口想得出神,冷不丁听到一个年青人的声音传来:“你就是郑屋村的书记郑绍华?”
郑绍华一回头,江上清和一个高大的年青人出现在眼前。来着不善。绍华看对方阴沉的脸色,再辨认昨晚打电话的声音,已经知道是江上清的儿子。此时的江上清站在后面,发出冷笑。还没等郑绍华说话,年青人已经张牙舞爪地冲向了郑绍华,揪住了他的衣领,拳头打了过来。郑绍华虽然没有他高,却比他壮实,郑绍华猛地一甩,挣脱了对方的手。
郑绍华后退几步,看墙边正好有一根晒衣服的竹叉,他操起竹叉,用尖锐的那头,像操刺刀一样向地方的脸部捅去,嘴里大喊着:“我捅死你,我捅死你。”
突然,郑绍华耳边传来其中郑丽萍的声音:“发癫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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