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倾天下,气势已经达到了顶点,达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萧贯虹没有自信能够挡下,但是洛雪已经出招,挡不挡得住自己都必须要挡,因为这是自己要求的,他想要看看离这些已经站在了通神门槛的绝世高手还差多少,如果有人知道萧贯虹为了知道自己的实力,与一个全力出手的半步通神交战,绝对是一个疯子才会做的事情,可是萧贯虹不是一个疯子,如果萧贯虹说出这句话,别人肯定会嗤之以鼻,如果不是疯子,你会去挡这招雪倾天下,普天之下能够挡得住的人屈指可数,只有七宗的几个人挡得住,比如天离剑宗的苏小小,狂剑宗的狂云,龙泉剑宗的独孤天泉,还有飘渺剑宗的冷萌,只有这几个人物了,这几个已经是当时最强的宗师,严格来说他们已经不是宗师,而是介乎于宗师跟通神之间的绝世强者,洛雪比起他们还差一截,可是萧贯虹比起洛雪差的不是一截,萧贯虹只是刚刚步入宗师的人物,能够跟南宫辰这样的人物比肩,已经是绝顶天才了,可是对于萧贯虹来说,仅仅是与他们比肩还不够,而且是远远不够,所以他要挑战洛雪,手中的剑指之上,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维系在了空中的铁剑之上,罡气凝聚在了铁剑之上,仿佛将铁剑放大了几十倍,甚至是几百倍,他双手合十,缓缓举过了头顶,自己就是一柄利剑一般,铁剑竖在了他头顶之上,罡气从铁剑之上延伸出气,仿佛已经刺破了云霄,黑夜的月辉似乎凝聚在了罡气之上,形成了那一柄刺破云霄的巨剑。
“天罡破云剑。”萧贯虹大喝一声,合十的双手狠狠斩下,罡气凝聚的剑影也瞬间落下,嘭,雪倾天下的雪崩剑势,被天罡破云剑从中间斩开,犹如是两道巨浪一般,向两边分裂而去,轰隆隆,剑气所过之处,所有的树木,巨石,杂草都化作了灰烬一般消失而去,洛雪的剑气跟天罡破云剑相交之处,犹如深埋在了地下的一颗地雷爆炸,掀起了漫天的泥土,萧贯虹生生被震退了十几步,脚下踉跄不已,脸色苍白,胸口气息翻腾不已,噗,一口鲜血已经吐了出来,天空之中飞溅的泥土都落下,露出了洛雪依旧非常平常的面容,洛雪赢了,这是注定的,萧贯虹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洛雪,洛雪也知道,萧贯虹的天罡破云剑再厉害也不可能比得过自己的雪倾天下,天空之中的铁剑落了下来,噌的一声,铁剑落地之时,剑身没入了地上直至剑柄,洛雪的眼眸之中是惊骇,此剑看似无锋,可是却能如此轻易的刺入大地,就算是自己手中的宝剑也做不到,此剑的威力可谓是骇人听闻,当今第一名剑还是飘雪剑,有人说飘雪剑已经产生了灵性自主封剑了,一柄能够封剑的绝世宝剑,称为天下第一也不为过,可是这柄剑,连剑鞘都没有,而且根本没有任何的剑锋,奇重无比,常人根本提不起来,可是在萧贯虹的手中犹如是一柄神兵利器,如果不是萧贯虹手持此剑,想要挡下她的雪倾天下,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他的天罡破云剑,也只有用此剑才能使出来,虽然萧贯虹败了,可是败的还是心服口服。
萧贯虹败了,他走了,洛雪也走了,铁寒衣,没有来这里,如果铁寒衣来这里绝不会遇不到萧贯虹,萧贯虹没有见过铁寒衣,所以她没有来,也许她是不想面对寒山了吧,所以她也走了,她是独行宗师,不会关心萧贯虹的伤势,萧贯虹也是一位宗师,天下想要为难他的人很少,非常的少,可是就在他们走后,他们战斗留下的破败不堪的战场之上,出现了一个黑衣人,犹如是一个幽灵一般,赫然就是出现在了那一个魔宗总坛的女子,就是萧贯虹杀了那一个犹如乞丐一般老者的女子。
“宗师,有意思,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公子雪,你跟我的争斗开始了,你一手覆灭魔宗手段厉害,可是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处理他,欠下的债总归要有人还得,江湖流的血太多了,这些血总要一个人来背,李轻狂背的太多了,为你背的太多了。”女子悠悠地说道。
节度堂,隐剑楼的势力代表,一个节度堂就像是一个官府的县衙一般,镇守一方江湖,节度堂的主管都是一方人物,沈百里也在江湖之上小有名气,寅月初一,这不是一个日子,而是一个代号,节度堂的代号,节度堂犹如是一个县衙公堂一般威武,当今天下有很多人都觉得这样不妥,可是隐剑楼的势力太大了,大到足以震慑整个天下,所以没有人敢对隐剑楼指指点点,连朝廷都没有出手,所以有节度堂的地方,地方上就有两个县衙一般,而且隐剑楼行事非常的霸道,所有很多人都痛恨节度堂,可是他们没有力量推翻,没有力量,他们只能把所有的委屈往肚子里咽,方鹤,一个简单的名字,寅月初一的节度堂主管,名字虽然简单,可是人一点也不简单,寅月初一是第一个节度堂,自然需要一个人物来镇守,方鹤的名气可不是沈百里那等人物能够媲美的,沈百里那种人只能算是隐剑楼边缘人物,可是方鹤算是隐剑楼的一个核心人物,虽然他不是寒山之战幸存下来的,但是他知道隐剑楼实行清楚寒山之战幸存的计划,虽然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只知道自己得到的命令就是清除这些人,所以他的手中杀死过许多人,许多从寒山之战幸存下来的人,清平镇,一个小镇,寅月初一的节度堂就在这个小镇,方鹤就是这里最大的主宰,整个小镇最大的就是方鹤,连县衙老爷,在方鹤面前都要卑躬屈膝,江湖之上都尊称他一声方老爷,他的年龄其实不是很大,只是鬓角之上多了几分雪白,眼角有神,目光之中透出的锐利非常的凌厉,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威严,节度堂之中没有一个人,准确的说是没有一个活人,所有的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沾染着大地,空气之中血腥之气弥漫而出,非常的刺鼻,方鹤一脸严肃的盯着眼前的人,他一袭白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穿着一袭白衣,可能是当年那一道白衣给他太多的震撼了,所以他非常喜欢白衣,连同手中的剑,也是雪白,犹如是翻版的飘雪剑,可是他的剑不是飘雪剑,在剑柄之上有个小小的雷电印记,显示出这柄剑不是飘雪剑。
“奔雷剑。”眼前的白衣男子一脸的书生之气,可是白衣之后还穿着一件白色的披风,在微风的吹拂之下缓缓摇摆,犹如是一个公子一般,可是他已经不小了,至少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可是那一种公子之气依旧弥漫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脸上很随意,手持的雷电印记长剑,此时剑尖还缓缓的滴落着血滴显然这些人就是他杀的,只是他的脸上非常的镇定从容,这里可是隐剑楼节度堂,斩杀节度堂的人,就是跟隐剑楼为敌,普天之下除了其他六宗,没有别的势力敢这样做,可是这个人不属于六宗。
“你识得此剑?”男子皱了一下眉头望着方鹤,似乎只是说些普通话一般,现在他们可是敌人,可是他丝毫不像是一个来杀人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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