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祁曜心头的怒火熊熊燃烧,应声便骂:“你才是狗东西,不,你连狗都算不上。狗好歹能看家守户,吃了肉还能吐出骨头来。你呢,你吃人,你还不吐骨头。你哪里能够比得上狗了?”“哟,难得啊!有这么一次,你能说出这样有微末见解的话来,虽然没有道尽事实曲折。不过,还是挺不错了,对你而言。看看,老话说的就是没有错的,果然是近朱者赤,如你这般榆木脑袋,也开了窍,难道不应该好好感谢本公子?
“对了,你说的一点非常对,但也说错了一点。我是不吐骨头的,这你说的很对;我吃人的,这,很不对,而且是一个非常大的错误。我不吃人,自然也就不会吐骨头了。我可不像你这种吐不出象牙,却能吐出骨头的。我不吃人,这个不用我自己说,别人都明白;你?这可就不好说了?”全杪语调悠然,已是大获全胜。林祁曜见自己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不由恼羞成怒:“你,你,你……我咬死你。”“瞅瞅,瞅瞅,还敢说自己不是看守门户的,这可不就是凭剧吗。看看,说不过,就咬,这是羞愧难当吗?哎呀,你也没真的咬,我就原谅你了。怎么样?是不是在感叹我的宽宏大量?不用不用,我们是朋友嘛。……”
在大厅的五人听着两人的斗嘴,渐行渐远,几乎听不见了。五人都露出无奈又好笑的笑容,这两人每一个都是聪明伶俐才智过人的,只是他们一合在一起,总是会闹出许多让人哭笑不得的事。那时的两人都可笑又可叹,偏偏全杪还以为自己很聪明,每每为自己成功压制了林祁曜而得意,根本不知道自己和,在那个时候他看不上眼的林祁曜一样好笑。
“他们每一天都会闹上一场,也不知道他们累不累。不过,我每一天都看得很开心。”南宫趴在桌上笑着说。“是,我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回事儿,一遇到就准出事儿。我真是想不明白,也猜不透。”角笑着说,对那两人之间的情况也是琢磨不透,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真是两个聪明人,难怪能够稳坐少当家。”羽轻轻地说,角看着羽,虽然不理解羽为什么要这样说。不过,他是十分相信羽的,也就不说什么,只是看着羽,心中却牢牢记住了羽的话。羽看着角的神情,心里暗暗笑了。虽然不理解,不过也没有说其他话,而且没有怀疑就相信了自己的话,他很开心。“他们怎么聪明了?就是两个笨蛋。”南宫疑惑地看着羽,羽看着南宫笑笑不语。南宫转头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南商,南商握住南宫的手,笑着说:“确实聪明。你看他们笨,只是因为你从来不懂阴谋诡计,没有学过人心的艰险。你不用沮丧,那本就不是你的强项。再说了,现在的他们对我们没有坏心思,只是心存疑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何况他们这种被家族培养出来的。”“我猜他们家里每日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勾心斗角已经被刻进他们的骨血,终生难忘。你想一想,他们家闹的肯定比现在我们看到的更厉害,每日都比那些堂会还要精彩,那日子也是很舒服。”阙徵双手在爱琴上轻轻拂动,铮铮的琴音响彻大厅,他脸上懒洋洋的笑容中,出现了一丝改变,笑容中透露出好奇和向往。
“不说了,后日就是娘亲生辰,灯笼都还没有挂起来呢,那些宴客用的东西也还没有准备好。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的就是娘亲的生辰宴,其他的事情就放在另一边吧,如果你们因为其他的事,而影响了娘亲的生辰宴,不要怪我翻脸无情。”阙徵脸上的微笑敛去了,神情严肃,他可不在乎那两个人怎么样,如果因为那两人而影响了三日后的生辰宴,他绝不会放过让生辰宴出现差错的弟弟妹妹,那两个人他也不会轻易放过的。
“是,大哥。你就放心吧,谁也不能影响三日后的生辰宴,谁影响了生辰宴,我们会让那人生不如死。”其他四人应声回答,他们自己十分清楚,在他们的心中,最重要的就是娘亲,其他的人都要往后挪。如果有人敢在他们最敬重的娘亲的生辰宴上捣乱,那他们倾其所能也会将那人斩杀于剑下。
绿园所有的下人和主人们都在忙碌,重建的绿园,挂起来一盏盏做工精致的灯笼,和一条一条左右交错的红绸。在夜晚红烛明亮,光照十里,引得住在周围的人和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第二天一大早,绿园大总管萧福正在监督着下人打扫园子,安排桌椅,和打扮着园中新种上去的花花草草,以及一大片桃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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