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制止了他,拿上两个木盒,对着残月公子他们抱歉的笑笑,然后顺着萧角的拉扯走出了大厅。
“角这个家伙,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就相信娘亲舅舅和萧羽那个小狐狸,就算被骗了也不知道,真是单纯的人。”阙徵本来想看萧羽的笑话的,谁知萧角居然拉着他离开了,一时无趣,有些恨恨的说。
“都怪你一直欺负他,他才会这么不喜欢你。”南宫马上就刺阙徵的痛脚,看了阙徵一眼,就立刻转头。
阙徵的脸立刻就变了颜色,脸颊通红,半眯着眼睛看着南宫。南商将南宫护在身后,眼睛平静的与阙徵的眼睛对视。就在这时,残月公子拿了他们挑选的琉璃,拉着看的意犹未尽的花惹香离开了大厅。花惹香遗憾的看了三人一眼,还是顺残月公子的意思,跟着离开了。
“一直这样护着她,她会永远也长不大。”阙徵的笑明明灭灭,隐藏在如蝴蝶翩跹的睫毛下。
“我只是听娘亲的话。”南商的笑端庄有礼。
“你和萧羽这个小狐狸都不是好东西。”阙徵被南商的话噎了一下,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那是当然,只有大哥才会是好东西。”南商越发的端庄了。
“我们可是一样的。”阙徵微笑以对。
“大哥怎么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还是趁着现在有时间尽情的享受。”南商拉着南宫坐下,仰起头微笑着说。
“我一直都有空闲,什么时间享受都可以。”阙徵针锋相对。
“大哥,他呢?”南宫不停地看向阙徵的周围,突然问道。
“啊?哦,娘亲说我这些日子比较安分,加上有些事情需要他,就把他叫回去了。”刚刚听到南宫的话,阙徵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他是谁。不过,他立刻就知道他指的是谁了,认真的回答南宫的问题。
“你惨了。大哥。”南宫啪的一声,双手拍在一起,幸灾乐祸的说。
“恩,这话怎么说?”阙徵完全跟不上南宫的话,只要和南宫说话,他总有一种自己是傻瓜的感觉。
“这是当然的,我才不相信因为你这几天安分守己就将他撤走,大概是他已经到了。”南商慢条斯理的说。
“不不会吧?”阙徵全身僵硬,话都说不利落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一定是的,除了他,娘亲不会相信其他外人能够管住你了。”南商端庄的笑着,阙徵能够从里面听出幸灾乐祸的味道,可惜他现在根本就动不了。只要一想到那张永远像个老头子,不哭也不笑,板着脸在他耳边不停地劝柬的那个人,阙徵就像立刻就逃。
“如果现在逃跑,娘亲一定会把你和他扔进圣山,让你只能对着他那张脸。”南商用手掩着嘴,笑着提醒阙徵。
“谁要逃跑,我只是有些惊讶。”阙徵慢慢站直的身体再度僵硬,干巴巴的说。脸上的颜色从红到白,从白到青,又从青到红,不断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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