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还没有完全挨着身体,从转角处和顶上射出数不清的牛毛针,小言站在秘道中间,那些牛毛针在挨近小言的时候,速度就会减慢,而且慢慢错开她的身体,从她的身边飞开。
即使他们已经尽力将自己的身体贴在墙壁上,石洞顶上飞下来的牛毛针擦着他们的肩头、脸颊,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而且牛毛针来的无声无息,身体不能动,避无可避,血迹模糊了他们的脸。
他们更加将身体贴在墙上,动也不敢动,身上脸上的痛楚,也努力让自己忽略掉。牛毛针整整射了半刻钟,才停了下来,大家才齐齐松了一口气,从贴着的墙壁上滑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胸膛使劲的起伏。
脸上、手上肌肤翻飞,血肉模糊,横的竖的,一道道的伤口,虽然不是特别痛,可是看上去特别吓人。
“怎么样?还能不能往前走?”小言蹲下身子,看着躺在地上的金花问。
“可以。夫人放心。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乱碰乱按,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金花非常自责。
“无事,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别人,就当是一个教训,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应用在这里一点也不会觉得别扭。”小言倒是很开心,所有人都伤痕累累,特别是他们的脸,对着拐角的侧脸和额头,针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她自己却没有受伤,自然心情舒畅。
“小主子说的不错,你们看到这儿光光滑滑、宽宽敞敞的,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总会犯错的,现在有你这个例子在,他们自然就不敢不相信我刚才的话,这样也是一件好事。再说了,我们只是遇到了最简单的机关,下面的路能有一个警醒,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瘫在地上的赵铁匠不停地喘气,笑着说。
其他几人轻轻地点头,虽然不愿意承认,却没有办法否认,赵铁匠没有说错,他们并没有将赵铁匠的话放在心里,地道宽宽敞敞的,除了拐弯多,其他的他们并没有看出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心里的警惕不够。
“这个秘道你花费了不少心思,这是哪位工匠建造的?这心思足够巧妙。如果这儿有一点差别,金花是不会上当受骗的。”小言站起来看着光滑没有缝隙的墙壁,眼睛里充满兴味。
“花了整整三年才将它完成了大概,我自己又用了一年的工夫仔细打磨石壁,又增加了许多的机关,改变了一些机关的方向,即使是那个工匠还活着,他自己走进来也无法安然走过这个地道。”说到这个地道,赵铁匠难掩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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