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吹掉剑上的发丝,望着那位呆掉的御林军将领说道:“我的剑术不太好,下一次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这位将军假如不想被秦二世砍了脑袋的话,我觉得还是听从我的建议比较好,把路让开!到时候我自然会让你带话活生生的赵大人回去复命,皆大欢喜,如若不然,鱼死网破!”
那御林军将领闻言背后冷嗖嗖的,心说这人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无奈之下只好摆手让开一条道路。不紧不慢地在易水寒等人后面跟着。
马车里的公冶茶望着跟在后面的御林军同情地说道:“你们这么亦步亦趋都跟在我老人家后面,真够虔诚执着的!愿三清道祖保佑你们。”又开始啰嗦道:“给你们讲个关于执着的故事吧,有位一群傻子对一位方士说,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该怎么办。方士回答说,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放不下的,傻子又问,可我就偏偏放不下,怎么办哪?方士让他捧着一个陶罐,然后就往里面倒热水,热水溢了出来。傻子被烫得大叫,马上松开了手,陶罐碎了热水又烫了傻子一脚的泡。方士说,明白了了吧,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会放下。傻子顿时怒气冲冲按着方士一顿猛揍骂道,草尼玛的!让你烫我。我让你放不下!所以执着的结局就是--挨打!所以说你们还是各回各家,别在跟着啦。”
御林军将领听了有种想上去扁人的冲动,郁闷地想,碰上一个懂不懂就抄剑砍人的疯子不说,又出来这么个神经病。还没事充什么大师,讲着一番狗屁不通的道理。唉,这郎中令也真够可怜的,被两个精神不正常的家伙给挟持了。自己也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
马车里的赵高满腹郁闷,末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对易水寒道:“咱们这么一直耗着你们也走不了。后面可全是来救老夫的御林军,不如这样吧,你给老夫一匹马把我放了。老夫就当发善心既往不咎,否则你们纵使走到天涯海角也难以摆脱朝廷大军的追杀。你可要看仔细了,你们身后是两万御林军。后续赶来的人马还会更多。老夫身为帝师言而有信。”
易水寒扫了一眼赵高那滚圆的肚皮笑了笑:“给你一匹马放你离开?我觉得还是算了吧。”赵高一愣原本以为自己建议很有诱惑力,却想不到人家不屑一顾,问道:“为何这样说?”
易水寒讥笑道:“你应该考虑考虑被你骑的那匹马的感受?”见赵高一脸错愕,易水寒继续说:“被人骑了,很正常。如果被一只猪骑了,你说是什么感受?哈哈,你还是减减肥再说吧。”一席话将赵高气的三尸暴跳五灵飞空,骂道:“你这小王八蛋,居然敢侮辱老夫,简直不知死活。老夫乃堂堂帝师,你也竟敢戏弄,你这个没开化的野蛮杂种,老夫一定要诛你九族!”说着就要冲上来厮打。却被易水寒一脚踹翻在地抽出宝剑,寒声说:“不知死活的恐怕是你这老匹夫吧,再敢胡言咒骂于我别怪我心狠手辣。本少爷就是看不起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混蛋,就是要将你们这些龌龊混蛋的尊严踩在脚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管你是权倾朝野的郎中令还是嚣张跋扈的封疆大吏,管你是王子皇孙还是九五至尊,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赵高你莫要自以为天下第一,惹毛了老子,杀你就像捻死一只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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