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杵着不说话也不是个事儿,赵四喜尴尬笑笑,说:“美女,你们在拍什么戏呢?能不能跟导演说说,让我当个群众演员,不要求露脸,有没有台词无所谓,只要有个盒饭,回去的时候顺便把我捎回城里就可以了!”
赵四喜最后才说出最重要最关键的条件。
女子从马上一跃而下,动作娴熟干净利落,又引得赵四喜一阵惊叹,不光人美,动作也美!
女子作揖拜道:“小女子宋飞燕见过和义郡王!”
其他人等一同下马,齐齐跪拜,高声喝到:“参见和义郡王!”
我擦,这是几个意思?我只是当群众演员,不需要这么大礼!
赵四喜被吓了一惊,差点从地上跳起来,好端端的女子领着一帮骑手突然朝自己跪拜,太过匪夷所思,说出去都没人相信。转念一想,他们是在拍戏,偶尔演习演习也很正常吧,或许他们所说的什么狗屁郡王就只附近或者……赵四喜忽然站起转身,看了又看,发现一个人没有,难不成他们是在叫我?
赵四喜看着宋飞燕说:“美女,什么情况?我就是想让你给导演说说,让我当个群众演员,不要把我搞的跟男一号似得,太隆重了,我不敢当!”
宋飞燕抬起秀目,不解的看着赵四喜,问:“王爷在说什么,小女子不是很明白。”又一眼看到赵四喜手持树枝烤蛇肉,地上蛇皮脱落,内脏零碎,心中不忍:和义郡王这些日子以来怕是受了委屈,竟然落到毳毛饮血的地步!就连脑子似乎也不大灵光了!
要不要做戏这么认真?拜托啦,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很尴尬的!
赵四喜被宋飞燕的话惊得直咋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呆了半天,因为骑兵们依旧长跪不起。他指了指骑兵,问:“美女,咱别闹好么,他们怎么不起来,跪在地上干什么?”
“没有王爷的首肯,他们不敢起身!”宋飞燕字字铿锵,看着赵四喜的眼神更加疑惑。
赵四喜点点头尴尬的笑笑:“你们剧组规矩还挺多!你们戏拍的不错。就凭着分敬业的劲儿,你们一定可以大红大紫,红透半边天,拿个什么金鸡百花戛纳什么小金人小金熊小金鸟的什么什么金球奖绝对没问题!”
没有赵四喜预想中的感谢之词,却是宋飞燕迷茫的眼神:“小女子不是很清楚郡王在说什么,想必和义郡王这两日遭遇不测,加上狩猎劳累导致思维混沌了吧!是小女子没有照顾好和义郡王,还请郡王责罚。”说着就要作揖跪拜。
这**郡王长,郡王短的,谁是和义郡王?赵四喜问出心中疑虑:“谁是和义郡王?”
“和义郡王说笑了,您是我们大宋国的和义郡王,怎么能跟小女子开这种玩笑?”宋飞燕直截了当地说。
“大宋!?和义郡王!?”赵四喜愣神间,放佛抓到什么,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开口又问:“你们是不是把握当成了你们剧组的男一号了?难道他跟我长得很像么?”顿了顿,他有继续说,“我知道了,你们在拍大宋题材的新戏,不过话说回来了,宋朝没什么好拍的,除了俩倒霉皇帝几个乱成贼子之外,可歌可泣的故事不多。你瞧瞧现在流行清宫剧,什么甄嬛、宫心一个比一个火!”
“王爷,小女子依旧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拍戏?我们开封府倒是有很多戏班子,只是不知道郡王喜欢听哪个班子的戏?”
“好吧,我服了。”
唉,美女倒是美女,只是这脑子似乎有点不好使!赵四喜怀疑眼前这帮演员压根就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个个的那么入戏,就这水准拿个奥斯卡不在话下!
怎么老半天了没看见摄影师、灯光师、剧务导演群演那帮人?隐藏的这么好?
赵四喜狐疑的打量四周。成长在改革开放的红旗下,接受无产阶级的唯物主义教育,深受党国爱国主义和共产主义熏陶的赵四喜,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他现在身处近千年前的大宋国!
两人各怀心思,各有主意,对彼此的不能按常理理解的状态熟视无睹,认为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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