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已到。
只见一束黑光,闪上了紫心殿的屋顶,且见他手持利刃,腰佩一口腰刀,手上还拿着回旋镖等暗器。这时,两个巡逻城墙的士兵发现了异常,大喝一声:“谁!”,便手持长矛,逼了过来。
那黑衣人不慌不忙,只见他先向左侧翻,偷出右手,飞出一镖,一士兵措手不及,被击中了胸部。那黑影一跃而起,又跃上城墙,在那士兵发出尖叫之前先伸出左手,捂住那士兵的嘴,将其无声地放倒。另一士兵见状,赶忙手挺长矛,戳将过来,那黑影见状,急忙向后空翻,抽出腰刀,将长矛一隔,又迅速将利刃飞出,直刺入那士兵胸膛,那士兵无声地倒了下去。随后,那黑影用力将两个士兵的尸体搬到城墙边,将利刃抽出,抹去鲜血。两尸体被一下子搬起,扔入城下护城河之中,只留下两声沉闷的“扑通”声。
那黑影不敢停留,又越过城墙,闪过紫心殿,直往城中心的诛心宫而去,来到东市,只见白日还熙熙攘攘的街市,现在却是空无一人,那黑影轻手轻脚地转过两条街道,突然,被一个人伸出手,拉入了小巷之中,那黑影正慌,但见到那位拉他入巷的一位白衣男子后,便松了一口气。那白衣男子傍着那黑影的肩,低声说道:“伦,你真大胆,这正是宵禁之时,你怎敢在街上行走?!”伦扫扫肩上,扫开那白衣男子的手说:“宛,你不必担心我,我此来一行,便是来刺杀玄灵皇的。”
宛轻笑一声:“伦,你应该了解,玄灵皇是什么样的人物,武艺已至无铭级,身边还有一大批狂月级的贴身护卫以及数以万计的斯亨级的士兵,你的武艺,只比斯亨级高三级,影真级,对付那些士兵还绰绰有余,可对付玄灵皇的贴身护卫甚至面对玄灵皇本人时,以你的武艺,鲜有胜算哪。”伦挺挺身,拍拍自己的黑衣,大声道:“不怕不怕。我浑身是胆,纵使他来千百个又如何?!”宛赶忙上前捂住伦的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且见五名士兵,各个手持长矛,奔到巷口大喝道:“是何人在此大声喧闹?不知此时为宵禁之时吗?左右,给我拿下!”宛赶忙上前,长揖道:“小人宛,乃是玄月城人氏,今日遇此位小人挚友,名为伦,我们二人原住于城外,可由于贪恋了些风景,误了城门,只得暂睡于此,不幸误犯尊威,乞请恕罪。”那领头的士兵喊道:“我看你二人,定不是什么良善君子,左右,速速给我抓来!”
那余下的四个士兵正待上前,伦在一旁早已忍耐不住,刷地抽出腰刀,一个空翻,飞身向前,砍翻了那个士兵头子,其余士兵正待上前动手,只见宛长叹一声,突然紧握羽扇,摁住扇柄上面的一个机关,只见上方羽毛,皆变为尖刺,宛长衣翩翩,迅速飞身而起,直往一名士兵脖子上一抹,那士兵便两膝一软,缓缓倒下。另一边,伦挥舞起腰刀,一个士兵手持长矛刺来,伦往左侧翻躲过,待到落地转身之时,见得那个士兵较近,回头一砍,那个士兵便无声地倒在了地上,余下几名士兵,也被伦与宛一一解决。宛见到那些士兵已亡,便与伦一起将士兵遗骸搬起,藏在一辆推车内,又用布轻轻盖好。一切打点完之后,宛轻轻拍拍伦的肩膀,小声说道:“我先走了,你好自为之。”不等伦回答,便悄无声息地飞身而起,跃入了黑暗之中。
伦摇了摇头,回刀入鞘,又回身飞上屋顶,一步步挨入诛心宫中去,他来到了诛心宫外的城墙旁,且见宫门前戒备森严,伦蹑手蹑脚地靠近石梯,一步步闪身而下,且见宫门旁的两个卫兵正在巡逻,伦抽出手中利刃,先紧随一个,待其到暗处时,伦突然挺身而起,反手将利刃刺入其腹中,又将其拉入一旁草丛放倒,另一位卫兵,也被伦如此放倒。
伦悄无声息地从一座座宫殿上掠过,躲过了一排排巡逻的卫兵。终于来到了诛心殿外;且见殿外有一条十余丈长的甬道,直通殿门,两旁都是高墙,伦快步向前,还没走几步,且听见墙上突然暴雷也似一声大喝,伦抬头向上看时,且见一个大汉,手持一对宣花斧,直接从高墙之上跳下,跳到了甬道上,伦抬眼看那汉子时,且见那汉子面白口方,眼大耳小,身着黑衣,见了伦,怒目圆睁,更不打话,直持斧向伦砍来,伦赶忙下腰躲避,又回身抽出腰刀,将大斧一隔,只见火光迸射,两人都退后几步,伦大声喝道“你是谁?”那汉子也不回答,纵身高高跃起,持斧往伦身上砍去,伦赶忙往左一闪,那汉子用力一劈,地上的一块方砖应声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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