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书纯属虚构,不借指任何人,任何团体,任何组织,只是呼吁人们保护地球,保护环境。)
朱颜渐老,白发添多少。流年似水浑过了,留得飞花残照。
白原地迥无尘,老夫一片闲云。恋杀冰山不去,冰山未必留人。
这一首词,改编自白朴的《清平乐·朱颜渐老》,老,并不是结束,对于某些人,也许是新的开始。
我们的队伍转了个弯,又回到了之前敌营的地方。
来到这里,我先是去了一趟白原科学研究院,在这里,我见到了主要负责科学研究的SW团的同志们,想要打听一下感染浪的病菌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在这里,我见到了WA军团总司令开菲尔同志,是一位法国人,迷彩色的军装映衬着金黄的头发,让人感觉十分精神。
在向开菲尔敬过礼后,我走进了实验室。
我找这里的研究人员要到了当时研究此种病菌的记录,具体内容如下:
“2170年11月28日研究记录
今日,有一士兵意外坠入暗河,带来了一些透明胶状物,我所立即开始分析此物质成分,发现其与人类唾液组成非常相似,并混有氰化钾等剧毒物质,经过进一步分析,我们发现此种液体之所以呈现凝胶状态,是因为含有大量蛋白质与二硫键,可以稳定其复杂结构,使其呈现像蛋清一样的凝胶结构。此外,其中还含有大量不知名的冠状病毒,我们将其分离出来研究,发现这是一种从未被发现过的病毒,此外,它已经有两亿年的历史了,我所立刻对这种病毒起了极大的兴趣,随即开始对其进行解剖,发现其结构十分复杂,我们如果只看外形实在分辨不出它与其他冠状病毒的区别,我们将其与已知的七种可以感染人类的冠状病毒-229E,43,-nl63,-hk1,srsv,ersv,2019-。进行对比,发现其结构与以上七种无相似之处,我们知道,普通冠状病毒基因组5′端具有甲基化的帽状结构,3′端具有ply(A)尾,基因组全长约27-32kb,但是此种病毒基因组全长竟然达到了惊人的56kb,冠状病毒定义为线性单股正链的病毒,而此种新型病毒却是负股RNA病毒,其单股RNA不能作为RNA,称为负股,须先合成互补股作为RNA,再转译蛋白分子,而後产生核酸的复制型,成为合成子代病毒RNA的模板。这种RNA结构非常类似于正粘病毒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流感病毒,此种病毒的棘突不明显,有些毒株甚至没有棘突。这令人非常匪夷所思,这种来自两亿年前的病毒究竟能引起怎样的症状呢?我所立即展开了试验,我们先将毒株注射进了成年白鼠的血液里面,在观察了十分钟后,我们发现,白鼠开始呼吸困难。并且急剧衰老,半小时后,白鼠已无生命体征。这立即引起了我们研究所的极大兴趣,我们又做了多组实验后,我们证明,被此种病毒感染后会出现急剧衰老并且器官衰竭的症状,十分致命,于是,我们立即找到了此样本的提供者,发现在提供此样本一天后,此士兵的年龄至少大了十岁,各器官都逐渐衰弱。因此,我们证明,此种病毒可以传染人类,我们取了此士兵的唾液,尿液,粪便,与呼出气体进行研究,发现其排泄物与排遗物均无传染能力,唯一只有唾液拥有传染力,所以,我们十分确定此种病毒通过唾液传播。无其他途径。并且我所将其命名为WA2171-。并且,我们推测,此种病毒和凝胶状物应该来自某种远古生物,但具体是什么生物,我们还无法得知。但是,我们惊奇的发现,白原复活的古生物寒蛾却能免疫这种病毒,并且能治愈感染这种病毒的人们。”
看完这篇报告,我心中的疑惑就一扫而光了,我明白,人世间的任何苦难,都是由人类一手带来的,但是仍有些人默默忍受着这些苦难,毫无怨言。我们虽无法抉择自己的生命,但我们会尽力演绎好自己的生命。
不知疲惫的太阳在这一天落下了,久违的黑夜闪烁着灿烂的星辰,而星辰之下,有我们无尽的守望,久久凝聚,无法散去。白原进入了极夜。
第二天,我在漆黑一片的白原上共同向着敌人大本营奔去,我知道,我们把瘟疫传染给了p,虽然他们是我们的敌人,但是我们不能不理不睬。任他们死去。
我们来到了那个拔地而起的突兀的建筑物前,走了进去,迎头撞见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我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他是阿尔布莱恩·蒂奇。
“老伙计,我们又见面了。”
他居然流下了眼泪,几乎是恳求般的对我说:“请杀了我。”
我拍拍他的肩,鼻子突然一酸。我看着面前这个羸弱的老人,实在无法把他与那个凶神恶煞的阿尔布莱恩·蒂奇联系在一起。
“不要担心,我是来救你的。”
他抬起那张饱经沧桑的脸,看向了我,然后下意识地转过了头,对我忏悔道:“我是个罪人,请杀了我,去安抚那些被我杀死的魂灵。”
我没有说话,而是打开了装有寒蛾的瓶子,让寒蛾去萦绕他的身体,十分钟后。他变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没想到他竟然哇哇地哭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我,恳求道:“请饶了我。”
我笑了笑,把他带回了营地。
然后我联系WA司令部,请求司令开菲尔带领医疗队去救治敌军,出于人道主义,开菲尔想都没想就同意了,然后亲自带着一百名由白原尖端医生组成的队伍开赴敌营,我也随着队伍去了,还有已经变成小孩子的阿尔布莱恩·蒂奇。
我进入了敌营中,我看到了一副怎样的景象,本来身强力壮的士兵们全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让人倍感心酸,看向那一张张沧桑的脸,虽没有经受太多岁月的折磨,但是已经被那深深的皱纹映衬的狼狈不堪。
此情此景,我实在是凄凉,于是,我在敌营的墙上刻着了一首诗,
“哀歌·题营壁上
僵卧病榻难寸步,一夜白头苦杀人。
空伴孤夜有谁怜,夜影之下见幽恨。
君不见吾昨日状,君不见吾昨日狂。
君莫笑吾老来痴,吾必笑君守空房。
海浪湮灭千堆雪,拍案碎华听雷硠。
海天一色日终落,风起雪过人犹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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