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一大桶黑乎乎的液体,冒着热气,还在散发着腥臭味。
小宝驹儿疑惑的看向义父。
“这些是熊丸,白云蛇胆,以及灵芝等珍惜药材炮制而成的,百人敌何以能五步杀一人,战阵之上,士兵皆是披坚执锐不惧生死,厮杀经验丰富,这些士卒一人便能抵得上寻常十数人,可是在猛将手里却难当一合,为何?”田征未及韩牧回答,又说:
“盖因此等猛将皆是幼时培养,打熬筋骨,苦练武艺,辅以秘药温养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身体极限,他们力大无穷,气息悠长,所以战阵之上才能所向披靡,这桶药液耗费百金,却也只够你用三次,寻常人家如何用的起。”田征笑吟吟的看着韩牧。
穷文富武,士卒多为穷苦人家,哪里来这样的待遇。别说药材,光是练武者需要的肉食,怕也是难以支持。
小宝驹儿脱的精赤条条的爬进药桶。
呼……
热!韩牧只觉得自己要被烫熟了,但是他知道这个药液肯定是异常珍贵,咬牙坚持,过得一会,身体开始发痛,药液浸入身体,各处好似被老鼠啃啮一般。
“百人敌不是这么好做的,听起来威风凛凛,但是谁不是吃尽了苦头,运起煅体调息篇!”田征转身出去。
小宝驹儿运起调息篇,平日里很轻松做到的事,这时却难以为继,好在他年纪虽小,意志却坚,抱元守一,很快渐入佳境。
一个时辰后。
呼!宝驹儿吐出一口浊气,药液颜色已经变淡了一些,从桶里爬出来穿好衣服,他现在的身体不能久泡这些虎狼之药,哪怕所用的药材年份较短,过犹不及,一步步的打牢根基才没有后患。
宝驹儿跳了跳,感觉身体好像变轻了一些,握拳松开,他看着自己的手,似乎力气长了不少。
午间吃饭时,韩牧觉得自己能吃下一整只羊,侍女送来的一大盆羊肉被他一扫而空。
午后,练武场。
郑王田征站在兵器架前
“挑一把兵器!”田征示意韩牧。
“义父善使何种兵器?”韩牧问道
“义父使马槊,但是其他兵器也是精通”
“那我也用马槊!”韩牧目光灼灼,他想和他义父一样
田征摇摇头:“兵器乃武者身体一部分,用的好了,如臂指使,无有挡其锋锐,用的不好那就是泯然众人。”
韩牧这才正色,走近兵器架,架上清一色做工优良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不过看得出来,皆是木杆制成,想来是考虑韩牧人小力弱。
韩牧选了一杆长枪,握在手中,这是一根长枪,通体洁白,枪尖精钢打制,雪亮锋利,枪身为白蜡杆,韧性十足。握紧横挥一下,一股熟悉感从手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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