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于飞来到了潘金莲的闺房。
“哈哈……以前都说如痴如醉,孤一点都不相信,今日看到爱姬倾城倾国之色,不由得醉了痴了!”于飞伸出双臂把芬芳宜人的新娘搂了个满怀,笑呵呵的开玩笑道。
潘金莲扭过头来在天子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嗔笑道:“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天子也学会了花言巧语,你又不是没见过臣妾……而且,臣妾之前可没被你少欺负了,还说什么醉了痴了,你当我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
“殿下且慢,臣妾还没有行参拜之礼呢!”看到天子就要不安分起来,潘金莲急忙娇笑着讨饶。
”
“有人之时是君臣,洞房之内便是夫妻,要行礼也是行周公之礼!”
于飞说着话突然把潘金莲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铺锦垫绣的床榻,恨不能瞬间就策马扬鞭,共赴巫山云雨。
潘金莲同样心神荡漾,双颊飞上红晕,嘤咛一声闭上双目,“熄灯!”
黑灯瞎火的行周公之礼,与锦衣夜行又有何异?于飞才不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听她吩咐,自顾自的除褪掉身下娇娘的衣衫,霞帔除去,大红霓裳解开,顿时露出了如莲如玉的冰肌雪肤……
“灭灯!”
潘金莲却不让于飞如意,虽然被自家男人压在床上,手中抓起刚刚脱下的大红霓裳一挥,满屋生风,烛光顿时全熄,婚房中随即变得一片漆黑。
“咯咯……这样臣妾才能适应嘛,接下来都由着殿下了!
灭了烛光,潘金莲的娇羞方才退去,便将身子舒展开来,任由自家男人为所欲为。
“休要得意,孤早有准备!”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刘辩伸手从枕头之下摸出一个锦盒,里面却是诸侯贡奉的一颗夜明珠,光亮虽然不及红烛,却也把床榻上照耀的清清楚楚。
只见身下的潘金莲的胴体此刻已经身无片缕,完美身段尽收眼底。如此绝色佳人,只是一亲芳泽便死而无憾,日后却要在自己身下夜夜承欢,怎能不让天子心神荡漾,剑拔弩张?
“诡计多端!”
被年轻的男子看了个通彻,潘金莲刚褪去的红晕卷土重来,不禁红了脸颊,就连玉体之上也是粉红片片,嗔怪一声,伸手把锦盒掩了,一片光芒才黯然收去。
“自今以后,孤要你夜夜承欢……”
潘金莲娇嗔:“都说君无戏言,这样的话可休要轻易许下。”
“哈哈……这些年孤必然独爱你一人!”
“虽然你是天子,但床上的鬼话也不能信……啊哦……”
只见红帐翻滚,芙蓉春暖,引残红如梅,娇娘初经人事,那堪征伐鞭策,免不得娇喘吁吁,拼力承欢。
一场巫山云雨过后,一对良人相拥于软榻之上。
潘娇娘掀开锋盒,让夜明珠的光芒放射出来,从身子底下抽冇出一块白锦递到了天子面前,只见落红片片,犹如雪中寒梅,芬芳夺目。
“呵呵……明日孤便册封你为潘贤妃。”于飞伸出日渐粗壮的臂膊,搂着怀里的娇躯,许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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