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傅世荣着对不远处的光头,招呼道:过来一下,其中一个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笑嘻嘻道:大哥啥事?傅世荣是个急性子,直接指着下面问道:怎么回事?
奥,是这么回事:我们几个人跟着那少年走到马帮的门口,他给我们几个分配了任务。说做完之后要快速离开。
让第一个在门口大骂,越难听约好。还要打上光头帮的名号。
让第二个人去拦住光头帮,务必听到枪响之后才能让开。
让第三个人等待着马帮帮主出来后,对着他身边的小弟放枪,还要喊上一句,光头帮要来洗劫之类的。让他故意发现自己的光头。
让第四个有头发的,躲在光头帮的黑暗处,听到马帮那里乱套了,自己也要立马开枪,同时也要喊上一句,此路是马帮的,谁敢再往前一步,灭帮。
之后就是两个帮派的火拼了,都有把对放灭帮的架势。
听着小光头讲完,傅世荣赞叹道:此计看着虽然简单,可每一步都必须要配合好,如果某一步没有跟上,或者马帮帮主没有出来,再或者,光头帮帮主跟本不再意帮内的死活,那此计就将完全作废。
看着下面两败俱伤的马帮与光头帮,傅世荣庆幸道“:幸亏救了那个少年,也幸亏那晚上没有在大通铺睡觉,要不然今天被灭帮的定然就是他。
狱不收看着下面已经打的差不多了,把傅世荣叫了过来,哼道:该你了,去把下面的枪支弹药,还有存活的马帮与光头帮的人一律都杀死,一个不留。
我习惯干这活,傅世荣摸出腰间的枪,对着身后的众兄弟们吼道:兄弟们!下面该我们了,给我冲!无论下面有啥,都给我带走,如果遇到活物一律都打死,一个都不留。
冲啊,一群带着滔天怒气的男女,向着山下冲去,如同黑色的蚂蝗,所国之处寸草不生。
狱不收静静的站在山顶凝视着,看着山下的光头帮,与马帮,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那些血汇成了一条小河,把两帮的血都融在了一起,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啊。
傅世荣不知何时,坐到了狱不收的面前,看着他问道:你在看什么?狱不收说道:我在看你们义勇团的未来。
义勇团的未来?我不懂?傅世荣摇了摇头,狱不收突然冷笑道:你们能躲过几次被杀的灾难,一次,二次,还是三次……
这……傅世荣突然惊醒,看着下面的兄弟们,他有些恍惚:虽然给了他们一个家,但是也把危险带来了,他们越壮大,别人就越眼红,而危险也就越近。
那我该怎么办?傅世荣没了注意,只能问这个年轻人,狱不收看着前方平静道:化整为零,哪来的回哪去。
化整为零?哪来的回哪去?对啊,傅世荣一拍手,他们已经十几年没有回过家乡了,如今也这些年也赞了不少本钱,回去过个小日子应该不成问题。
第二天傅世荣就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第一个话题就是解散义勇团。为什么要解散啊?解散了我们怎么办?他的话题刚一抛出,底下的人都纷纷嚷嚷,如同苍蝇一样,嗡嗡直叫。
等到声音小了,傅世荣才接着说道:你们还记得你们的家乡吗?你们不想过太平的日子吗?如今你们手里都有钱了,回去过个小日子,不必在这里担惊受怕的强啊,还没有婆子的,有钱了回家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在这异乡耗废自己的生命,你们说对吗?
对,人群中一个人带头喊,其余所有都跟着喊,就这样达成了一致。
离开十多年的地方,虽有不舍,老大说的对,但这里终是异乡,无奈待多久你始终是一个外人。
浩浩荡荡的迁徙开始了,一个个拖家带口的向着自己的家乡走去。
原本热闹的营地,也冷清了下来,只剩下了还未走的傅世荣。
他看着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有笑,有泪,有争斗,擦了擦悄然流出的眼泪,欣慰道:这里旧的故事结束了,而另一个地方新的故事,却正在开始。
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拿上几件必要的东西,最后再次看了一眼面前的卧室,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正要跟上大部队的时候,却发现狱不收正在往山上走,他略略思考,便放弃了大部队,一口气跑到狱不收的面前,问道:你要去哪?也带上我吧。
狱不收看着他道:我要去世界的尽头,你去不了,不要在跟这我了,也不理会他有没有听懂,抬腿便走。
世界的尽头?他这么神秘,那里一定非常有意思,傅世荣也不管狱不收同不同意,上前笑到: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而我就是你小弟,你随便使唤。
狱不收没有答话,一直向前走,突然停了下来,对着前方的高大野草哼道:谁?出来。
这时,狗腿子傅世荣立马跑到前面,对着野草道:里面是什么人?还不赶紧出来,那野草晃悠了一阵,才从里边走出来一个女的。
是你?傅世荣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女的就是被光头,光顾过闺房的小姑娘。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