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历224年,文心王秦渊病逝,太子秦风薨,闯候长子秦力继位,称武幽王,重用奸臣田合。
田合,齐洲人,田氏宗家14氏孙,自幼受儒学影响颇深,后学的杂家金钱平乱之道,导致原本正统的儒学思想尤为偏激。他认为金钱和利益纠葛才是上位最直接关见其所在,仁礼必先不足为道也。曰:“仁礼,贵胄法也,必先不足为道也。然之何时论其道?必先居高位也,高位者譬如北辰,居其位,众星环之。若民不忠君,不足惧,使民重利也,君为大利者,施民为小利,民逐利而爱君,何不仁乎?民恐失利而忠君,何不礼乎?仁礼兼备,治世道也”
田何先后拜访杂家惑阴子和金银子,惑阴子和金银子为杂家异类,讲求阴谋征位,而后安国,安国必论金钱之道,金银本道也。这与杂家正统的思想的冲击尤为剧烈,但是杂家立世之本也正是兼容并包,所以默许了二人的存在。田合对权力的渴望与二人的理念,尤为契合。在术上,田合结合杂家的驯兽术和融气之术以及儒家的君子剑在齐洲的练气士里,也有一席之地。
随后在闯候的封地里,推行了自己的思想,大受闯候重视。而后帮助秦力继位。他的方式也是极为简单粗暴——砸钱,田合的敛财能力极为恐怖,不论是土地,房产或是商品,还是官府禁止的盐铁炼金的药石,甚者后来在闯候的支持下,他私开银矿,可谓是富可敌国。而文心王治理的空子也被他利用了起来。
文心王政治开明,大力发展教化,推崇人无教化若禽兽然,经济上减免赋税,修养生息。军事上文心王一窍不通,但是一个开明的君主最重要的就是知人善任。而文心王的知人善任和历任明君都不太一样,他善用奸臣。
奸臣有三个好处。首先不是什么人都能称为奸臣的,如果你认为奸臣都是趋炎附势的酒肉之徒,那可大错特错了。奸臣是有能力的,而且能力比很多忠臣更优秀,而且懂得变通,既可以哄的君主开心,而且可以用最少的钱办事,因为他要贪。其次,奸臣的小尾巴,小辫子很好抓,如果过分造次,君主有极多的理由除去祸患。最后就是留给继任者的宝贝啦,如果继任者继续重用他们,可以保持朝堂的格局相对稳定,如果罢免抄家,那国库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田合正是利用这点,疏通关系,成为了控制朝堂的外人,而后步步为营,最后成功的帮助秦力继承大统。反对田合的在之前就被闯候除掉了,拥护他的都被委以重任。现在田合慢慢品尝了权力的滋味,他的野心也慢慢开始蔓延到整个国家。
大儒平阳子评价田合曰:今汝;傅粉登场努眼张舌;喜笑鬼浑;观者倒绝。
而就在中州放生巨变的同时,燕州的万里雪原上也同样要发生一场大的风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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