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楼三楼最中间的一处房间里,这里没有窗户,墙上直接就是一个大大的豁口,房间里的墙皮脱落的可见底层的红砖,水泥地面上积着一块块土,零星有几颗狗尾巴草长在上面。
房间里唯一的一张破沙发上,坐着一个胸前纹着虎头的光头男,光头男抽着烟,身边围着三个小弟,对面则是一个被捆在椅子上的女孩。
“虎哥,这妞挺靓的啊,这次准备怎么玩?”光头男身边三个小弟中,一个染了一头黄毛的一脸猥琐道。
“玩?玩你麻痹啊!你看不出来这小妞是个未成年吗!?”光头男瞪着一双牛眼,恨铁不成钢道:“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啊?我跟你们说别搞嫩雏!别搞嫩雏!你们呢?你们脑子进屎了吗!?”
光头男拽过旁边一个红毛男,扯了扯他腮帮子,把他脸朝女孩儿那边狠劲拍了拍:“来,你给我看看,这是个啥?这!特!么!的!是!个!啥!”
“来来,你也给我过来来!”光头男又朝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绿毛男招了招手。
绿毛男胆战心惊的站到光头男身前。
光头男掸了掸烟灰,摇头叹息:“阿龟啊,你给我说说,你跟阿鸡出去的时候,我跟你俩怎么说的?”
绿毛男哆哆嗦嗦道:“找找找……找个女女女……女人来,来乐呵乐呵……”
“呵呵,记得挺不错啊……”光头男笑眯眯的看着他,接着陡然起身,一脚把绿毛男踹翻了。
“我特么让你找个女人来乐呵乐呵,你特么找的什么!?啊?这特么是女人?”
光头男狠狠的在绿毛男身上踹了几脚,然后狠狠的抽了几口烟,夹着香烟的手点了点一开始说话的黄毛男:“来来,阿狗你给我说说,什么叫女人?”
黄毛男早在光头男发火的时候,就不敢吱声了,现在被问到,强挤出一脸谄笑,结结巴巴道:“所……所谓女人,就是经历了生育……抚养过孩子……母性光辉闪烁……的四十岁以上的……女性。”
光头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指着红毛男和绿毛男:“听到了没?知道什么叫女人了吗?”
绿毛男捂着肚子站起来,一头冷汗的点点头:“知……知道了。”
红毛男有点为难道:“虎哥,那……这个女孩怎么办……”
光头男抽着烟,隔着烟雾看着他,接着狠狠照着他脑袋抽了一下:“你们俩整出来的事问我怎么办?我怎么摊上你们这两块蠢货!”光头男指指被绑着的女孩:“她怎么来的?”
“走……走着来的……”
光头男一脚把刚站起来不到两分钟的绿毛男踹翻在地:“她是不是走着来的关我屁事!我是问你们她这个人是怎么来的!”
绿毛男和红毛男还是一脸懵逼,不懂光头男到底在说啥。这时黄毛男仿佛想到了什么,试探道:“她……她娘把她生……生下来的……”
光头男指着黄毛男,赞扬道:“看看,看看人家阿狗!一语中的!”然后对绿毛和红毛道:“她有妈不?嗯?她妈是女人不?嗯?”
绿毛和红毛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
光头男抽着烟挥斥方遒,“问问她家里的电话,让她妈一个人过来,否则咱就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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