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知他?”
女人嗤笑一声,随后道:“我这个大哥是个神经病,谁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被他知道了教主是那个人,事情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男人沉默,想了会后,男人说道:“林小姐还没有死去,被圣教押着当人质,看样子圣教教主还是要和林小姐成婚,属下猜测,圣教是想将这件事情推给林骄。”
女人闭着眼睛,像是在享受云层后面那照射不到的阳光,她说道:
“是他的手笔没错,还是以前那副老样子。还以为他跟辽国作的那场戏,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只不过是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压着,所以我们不想去管他而已。”
男人沉默,在女人提及那个“老不死”的时候,男人明显不敢多说什么。
“我们给林家家主送去的图纸,好像没送到圣教的手中。据我们的探子来报,辽国的节度使已经启程,今日估计已经到了日月山了,如果他们没有拿到图纸的话,那个教主有没有可能将小姐送出去,给辽国当人质,以此为筹码要挟我们?”
女人轻轻摸着轮椅的扶手,说道:“不是有可能,是极有可能,那个小畜生是什么样的脾气我知道,所以他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一点都不奇怪。”
男人犹豫了下,问道说:“可毕竟小姐是您的女儿,若是到了辽国人之手,以小姐的姿容,想必下场会很.....”
男人没有将悲惨两个字说出去。
在中原人士里面,那些塞外的人,都是一些未开化的蛮夷,像小姐那样天仙般的人物,如果落入到那帮塞外蛮夷的手中,只怕下场会惨不忍睹。
女人却根本看不出有一丝一毫的动容之情,只见她整个身体都靠在了背后的轮椅之上,整个人呈现出一个极为放松的状态,随后才缓缓开口道:
“那不挺好吗?”
“无论怎么说,我的这个女儿都是老东西的外孙女,如果这种情况他都能做到熟视无睹,继续偏袒那个小畜生,那就让她知道她的外公到底有多偏心也挺好。”
男人沉默,他实在搞不懂眼前这位大人的脑回路。
过了好大一会之后,男人才说道:“其实陛下是在乎的,他已经派了帝宮圣剑去了日月山。”
女人闭着眼睛冷笑一声,说道:“他在乎个屁!他在乎的明明是我神机营的图纸。那样的东西落入到辽人的手中,辽人攻城略地会轻松太多了,他如何能够不在乎?”
“呵呵呵,我就是要通过那个小畜生的手,将图纸送到辽人手里!到时候我看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做选择!”
女人说到这里满是笑意,好像能给皇上制造麻烦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得意的事情。
可是女人在笑的同时,她手上指甲,死死地抓牢轮椅上圆形的把手,一抓之下,把手上就出现了不规则的抓痕。
而这个把手之上到处都是指甲留下的尖锐痕迹。很明显,这是女人经常干的事情。
随着时间过去,原本还满脸笑意靠在轮椅上的女人,猛地坐了起来,她面目狰狞,整张脸的五官都因为愤怒而扭曲。
女人近乎用咆哮得语气说道:
“那个图纸是我给的没错!可是图纸明明是那个小畜生想要交给辽国的!那个老不死的家伙,不去怪那个小畜生,却来怪我!将我打入冷冷宫!呵呵呵呵,我一定不让他得尝心意!死,那个小畜生一定要给我死!”
男人沉默着不敢多说一句话。
等到女人的情绪宣泄完毕,女人恢复了那种风轻云淡的枯寂模样,她懒懒地又躺回轮椅,用她空灵的嗓音,慢悠悠地说道:
“帝宮圣剑那个东西,欠我们的东西也该还了,传我的命令下去,拦住他,让他把那个小畜生给杀了。”
男人讷讷地说:“这.....只怕帝宮圣剑不会听我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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