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执得知林羽将许信带到青阳县时,他的内心是极为复杂的,一方面许信确实是个出色的辅佐型人才,精通音律诗词并且长于政务,而另一方面,这家伙诡异的癖好实在让李执难以亲近笼络。
话虽如此,带着残兵归附青阳县的许信仍旧带来了不少重要的情报,这对还没有搭建情报组织的青阳县来说,是极有价值的助力。
所以在接风洗尘的晚宴上,坐在主座位的李执等许信饮酒一杯后,沉吟着引话题说道:
“许大人,现在乱民四起,又如同江水汇聚,形成了浩大的声势,我是看在眼里,忧在心中啊。”
刚刚安顿下来的许信果然顺着李执的话题承接道:
“李大人所言极是。我许信出身世家大族,何曾如此狼狈过?本想着到颇为富裕的清平县镀金两年,没曾想居然极恶佛陀作乱齐州,引得大批乱民攻破我县,实为可恨!”
他说到这,握紧了手中的酒杯,愤然的摔在身前的木桌上,仿佛手中的酒杯就是他嘴中的佛陀一般。
“哦?极恶佛陀?”
李执皱起眉头,心中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木佛青年,难道说那个木佛青年就是许信嘴里的极恶佛陀吗?怎么会有人自称为极恶。
“李大人有所不知。”
见李执心生疑惑,许信压下心中的怒火,悉心向李执解释说道:
“这极恶佛陀自称是孤慈佛,趁着齐州连年大旱,朝廷粮饷被毁之际,故意蛊惑人心,在齐州两郡作乱,为祸一方,现在更是有大举西进的意思。我那清平县足足有精兵六百,本想着据城而守便可高枕无忧,未曾小那佛陀竟派了难民奸细提前潜伏入城,夜半打开了城门,这才....唉.....”
虽然他自称是有六百精兵,但他带来的那些残兵败卒李执也见过,不像是精兵,倒像是被抓的壮丁,败给那个诡异的佛陀也是理所当然。不过乱民们没有一股脑的攻城,而是派遣奸细里应外合,倒也出人意料,李执心里暗想着自己也得加大城中巡查的力度,免得步了许信的后尘。
许是过往的经历再次引起了许信的悲叹,在说完自己的经历后,饮酒更是频繁了起来,一股人生不如意,只得借酒消愁的惆怅。
酒过三巡,几句闲聊劝慰之后,李执将茶杯把玩在手中,笑语盈盈的似是无意确是有意的对许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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