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一天,太阳早早升了起来,但瑞佛戈这个小村庄的村民起身也不晚。
随着晨光增强,这个村庄渐渐从薄雾中显露出模糊的轮廓。
村落周围被削尖的原木组成的护栏围了起来,护栏有两米高,只有街道两头空着一个入口一个出口,街道上又分叉出许多弯弯曲曲的小径,村民沿着小径建起了他们的房舍,有的地势偏高,比其它的房屋高出半个头,房檐下还有裸露在外,长满青苔的石头,有的房舍光鲜靓丽,茅草屋顶和粗土垒墙被修补的很好,有的茅草屋顶被吹去了不少茅草,露出了下面的屋顶框架,矮墙也被雨水冲刷着东少一节西塌一节。
村子里最大的建筑是北边入口处修建的酒馆,比起逼仄的茅屋,它的个头大出三倍有余,门前竖着一根栏杆上面订着一块往左下斜指的牌子,上面画着表示酒馆的图案,各地都有不同,但都是酒杯的标识。
其他的房舍大多都是大的靠近木围栏,房前不大的一块地用简易栏栅草草地围起来,门前脚下大多垫着几块木板,以便通行,一旁种有新鲜的卷心菜,洋葱,荷兰芹,花椰菜,洋蓟等,门前一旁摆放着装满水的水盆,角落里堆放着农具。如果屋子后面还有空间就会搭造出一个粗陋的草棚子,从这里又延伸出另一块围圈之地。这片土地大体上都是高低不平的,种着各种蔬菜,与木栏杆间有几颗苹果树和樱桃树,也有人家里的是梅子树或者梨子树。
富裕的人家还会在菜园子尽头搭上猪圈,把奶牛栓在一旁,啃着小径旁长出的几处青草。
较小的农舍只有门前一小块地,有的什么都种不了,有的或多或少还是种了点洋葱或者卷心菜,难得有几只鸡或者鹅。
老贝克姆贤惠的妻子维拉和女儿苏珊走出里屋,苏珊快步来到后院,顷刻就听到母鸡们的咯咯叫声,没多久她就回来了,把刚挤的一粗制陶罐牛奶放在堂门里的一条木凳上,又往后院前去。
同时,她的母亲维拉已经把篝火中闪烁着微光的火种扇亮,加上几簇引火的枯草和几根细枝,火便又烧旺起来,接着在支架上挂了一口坩锅开始烧水。
然后她拿着巴掌大的半截黑面包,端着刚挤出来的牛奶走进内居室,这儿比其他房间都要干净,平时打扫的最勤快,而且比较少遭到烟熏,向阳的地方开着窗户,可以看到后院苹果树伸出的枝丫。
坐在唯二的一张床边,将面包和牛奶放在床沿上,俯下身轻轻拍打着依然在沉睡中年轻人的肩膀,节奏平缓,坚定执着,口中平声喊着。
“杰克,杰克,醒过来。”
青年睡的很沉,一开始不打算体会,可维拉的拍打和呼喊持续着,让他再也无法安生的睡下去。
他觉得很生气,但马上意识到不起来是不行的了,甚至自己想要起床,于是他睁开眼睛,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很快他便迷茫的问道。
“这是那儿啊?”
维拉不以为意,只当这孩子是睡昏了头。
“你叔叔和两个堂兄约翰与查理已经割牧草去了,你昨日摔伤了了吃了东西再睡一会吧,饿着肚子可不会让你睡的更舒服。”
将装满陶罐的牛奶和小块黑面包放到他手上,没有多做嘱咐,维拉将另一张床上的薄被单叠好,之后又用树枝制成的大扫帚清扫粗糙的地面。
青年怔怔的望着她做这一切。
“???”
“穿越!重生!”
“我人没了?”
”还好我电脑有密码。”
杨阳洋或者说杰克·华德开始回忆起脑海里的信息。
杰克·华德原本是一个普通农民,因为所在的国家阿尔泰拿与邻国摩纳特尔交战,导致他所在的村庄被毁了,父母双亡,整村祭天那到没有,八成流民都收拾家当投奔亲戚朋友去了。
杰克·华德也是其中一员,他非但不是孤儿,反到有三个亲叔叔,原本应该是六个的,两个夭折一个失踪。
由于事先充足的逃荒准备,加上也有不少同方向的流民,所以一路到也安稳,可好死不死就在瑞佛戈村庄不远的山里遇到熊了,慌不择路,摔倒下山,一路上磕磕碰碰,尤其是胸腹狠狠的撞到了树上。
当时只觉的痛了一阵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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