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剑救下叶澜漪,留她在家中养伤,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而在这一个多月中,独孤剑的心里像是悬着一块沉重无比的石头,迟迟不敢松懈,他心里很清楚,那群人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他们一定会继续来展开杀戮。那日独孤剑,与前来追杀叶澜漪的那群人对战时,他见那群人武器精良,并且看每个人的拳脚功夫,都像是经过长期训练的侍卫,在加上那日,叶澜漪说父亲得罪了官场上的小人,所以独孤剑大致判定,那群人应该是某个权贵大官的人马,不过他们身后真正的操纵者是谁?独孤剑不知道。
早在救下叶澜漪的那天,独孤剑就已经想到那群人会在次归来,凭着自己的直觉,他在那群人走后的第二天,便悄无声息开始了一项秘密的“工程”。
在这一个多月之中,赵浩然发现,独孤剑每天都早出晚归,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每一次问他,他都闭而不答,如今一个月已经过去,独孤剑停止了忙碌的身影,而赵浩然又问他为什么不像从前一样忙碌时,他又不说话,不做回答。
这一天早晨,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经过了一个月的疗养,叶澜漪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现在她已经可下地行走。
赵浩然自打救下叶澜漪的那日起,就对她产生了一种自己也难以说情的感情,这很显然,赵浩然喜欢上了她,不过他对叶澜漪却表现的不动声色,丝毫都看不出来。喜欢一个人也许就是这样,嘴上不说但心里清楚却跟明镜似的!
赵浩然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他每天和叶澜漪上山采药,和她说笑,打闹,他感觉自己拥有了一种从来没有的快乐,赵浩然在每个无眠的夜晚,他的心里都暗自下了一个决心——自己要娶叶澜漪做老婆!
这天独孤剑很是神秘的告诉赵浩然和叶澜漪两人,他们要搬家了!赵浩然叶澜漪两人不解他为什么这么说,赵浩然便问:“搬家?独孤先生!你没有和我们开玩笑吧?”
叶澜漪站在一旁,也不说话,而是目光十分温柔的看着赵浩然那挺拔的身子。独孤剑没有说话,而是忙着收拾屋子里的东西——其实独孤剑拿的东西并不多,他拿过挂在墙上的瑞斩刀,还有他的药箱,便再没有移动屋子里的任何东西。
赵浩然继续问着独孤剑几个问题,独孤剑突然停止了在屋子四处游走的脚步,严肃的站到了赵浩然和叶澜漪的面前,不紧不慢的对他们二人说到:“事以至此,我不必向你们隐瞒什么!我想那群人来路非同寻常,从他们的武器、拳脚功夫和面貌来看,很像是皇家的侍卫!”
赵浩然听他“皇家侍卫”这四个字时,心中便有了一团压抑不住的怒火,像是马上要从头顶上冒出,如火山爆发一样怒放出来。赵浩然心里很清楚,自己家族会有如此的下场,都是那些“皇家”的人所害,独孤剑口中那些所谓的“皇家侍卫”不过是一群卖命的狗罢了!
赵浩然的双脚狠狠地跺在地面上,嘴里不屑地说到:“哼!什么皇家侍卫!一群野狗,怕什么!”
独孤剑眼睛端详着看着屋外,将手中的瑞斩刀稍微向上提一提,说到:“万不可小看了他们!虽然在武功上我们胜他们一筹,但他们毕竟人多势众,比人数的话我们恐怕要吃大亏!”
赵浩然不说话了,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旁边的叶澜漪这时接着独孤剑的话说到:“先生既然要搬家,不知去往何处?”赵浩然也紧忙问到:“对呀独孤先生!既然我们要搬家那么在哪里做落脚之处呢?”
独孤剑像是早有准备一样,他的手向山的南边一指,说到:“自打那群人走后,我早想到他们会再来的那一天,所以这一个月的时间我在山的最深处建了两间新屋,虽然仓促了些,但好歹我们有了安身之所,至于其他的事,我们不妨先搬过去再说!”
“好!”赵浩然叶澜漪一并回答到,赵浩然随后对着叶澜漪做了个笑脸,而叶澜漪涩涩地颦笑了一下,露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独孤剑说到。
“在前面!快快跟过来!”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气势汹汹的喊叫声,令独孤剑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屋中的独孤剑见外面比上一次多了好几倍的人马,他却显现出一副不恐惧的样子,对身边赵浩然和叶澜漪说到:“该来的还是来了!你们在屋中不要动!小兄弟!请你照顾好叶小姐!”
赵浩然像是接受了重大任务一样,郑重的点了个头。
独孤剑将瑞斩刀拔出刀鞘,面不改色的站立在那群黑压压的人马面前。
为首的仍然是上次那个女人,她见到独孤剑,对着他冷冷的笑到,并且带着十分嘲笑的语气说到:“别来无恙呀!哈哈!上次是你走运,这次定要拿下你的狗命!”
独孤剑没说什么,而是把手中的瑞斩刀高高举起,他已经做出了迎战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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