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剑着急万分的把赵浩然给放到床上,他让叶澜漪去拿他的药箱。等到叶澜漪取过药箱,独孤剑立即从中拿出一瓶墨黑色的药粉,把它给倒在自己的右手上,双手揉合着,随后走近赵浩然受伤的腿边,右手向下一翻,那手中墨黑色的药粉敷在了赵浩然的小腿上,这时只见在药粉敷下的那一刻,赵浩然的伤口处竟冒出一阵阵紫色的烟雾,赵浩然“哇!”的大叫起来,疼的手紧紧抓住被褥,额头上集满了细密的汗珠。
“独孤先生!好……好疼!”赵浩然忍着极大的痛苦,他感觉小腿处像是被人拿着尖刀反复的刺着,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疼的已经汗流浃背,两排牙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
终于在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挣扎后,赵浩然恢复了平静。独孤剑将他从床上缓慢的扶起,让他的上身坐起,那条受伤的腿像是瘫痪了一般在床上放着,每挪到一步都极为艰难。
“浩然小兄弟!你感觉好些了吗?”独孤剑问到。
“我……我没事了独孤先生!你不用担心!”赵浩然虚弱而低声的说到,在一旁的叶澜漪脸上的神色很是紧张,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时刻担心着赵浩然的安危。
“看伤势起码要等一个月后才能恢复!这段时间你不要下床走动!”独孤剑对赵浩然说到,并且,他在三强调不许赵浩然下床走动。
“好的独孤先生!我记住了!”赵浩然说到,并且点头示意。
独孤剑之后没有闲着,而是拿起药篓继续去了山上采药,过了半晌,他背着满满的一篓草药回来。进到院子里后,独孤剑一刻不停歇的去到了厨房,把采下的草药混合着他药箱里神神秘秘的药粉一股脑的熬起来。不一会,独孤剑盛出了一碗浓密的汤药给赵浩然端去,赵浩然还没有喝,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这下他看着这碗味道奇怪的汤药,心里开始不情愿起来。独孤剑让他喝下去,但赵浩然却摇了摇头,说到:“独孤先生!我……我想等一下再喝好吗?”
“不行!凉了就没有效果了!”独孤剑说到。
“我……我不想喝!太……”赵浩然最终还是说出了实话,但他的不情愿在独孤剑身边不去任何作用,在赵浩然不注意时,独孤剑快速的把赵浩然的嘴给掰开,把药碗给放到赵浩然的嘴边,然后把他的头给向上一抬,药碗里的药便进到了赵浩然肚子里。
“太苦了!”赵浩然被这一碗汤药搞的十分难受,适才的疼痛在加上现在汤药的苦涩,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赵浩然更加难受至极。
“这药是专治腿伤的!你连续喝上一个月你的腿伤会恢复的更快!”独孤剑一本正经的说到,他说完,赵浩然彻底的绝望了。天呐!这么苦的药要连续喝一个月,这要让他怎么活!想到这里,赵浩然已经是心灰意冷,不知有何办法改变。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半个月。赵浩然的腿伤已经大大减轻,如今他能够下床走动了。
在床上养伤的这些日子,赵浩然失去了偷学独孤剑武功的机会,他除了每天能和叶澜漪聊天外,其他的事什么也干不了。有一天赵浩然感觉自己的腿伤已无大碍,于是便下床走动了。恰巧当时独孤剑正在院子里面练武,赵浩然不敢把头全部伸出去,恐怕让独孤剑给发现,他只好把头微微的向外列开,刚刚能看到院子里的独孤剑。由于自己的腿伤,这些天同时也耽误了赵浩然练武,他觉得既然自己的腿伤已无大碍,那么晚上不乏继续和以前一起去练习武功。
这天晚上,月色入户,银河恬静,赵浩然久久不能入睡。他瞧瞧的从床上下来,来到院子里,在确认过独孤剑和叶澜漪没有被自己吵醒后,赵浩然开始把之前偷学到的招式给重新练了一遍。如今赵浩然的腿伤刚刚康复,所以即使有些动作他先前打的很是熟练,但现在未完全康复的腿伤便成了他的一个大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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