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和路明非站在厕所里，“师兄啊，我们要怎么样在这里待到晚上！这么臭！”路明非看着正准备打开天花板的楚子航。
“快进来，那个标牌不会阻止很久，工作人员很快会发现不对。”楚子航直接一个缩身进了天花板的空隙。
“真的必须这样吗？”
门外已经传来了工作人员的交谈。
“好吧好吧，我忍了！”路明非抱着慷慨就义的心。
……
过了不知道多久，路明非觉得自己腿已经要蹲麻坏死了，“师兄，还要多久啊！”
“走吧，你在外面等我，我进去看看。”
“哇！你这样我很惊慌呢，是想说我是个拖累吗！”路明非感觉受到了侮辱！不过他还是坦然接受，毕竟和去拼命他还是比较喜欢后勤。
……
楚子航拎着背包，走在晚上的地铁站里。
远处有脚步声缓缓逼近。
楚子航隐入柜台后，直到巡夜保安的手电光远去后才重新出来。
白天这里奢华又热闹，美女如云，走在这里决不会让人觉得不安，但此刻万籁俱寂，它就显露出地下室的本质来，没有窗，空间封闭，那些给一切都染上漂亮颜色的灯都关闭了，之剩下少数几根日光灯管亮着。
玻璃橱柜里的毛绒玩具，那些可爱的家伙在这种灯光下都显得有些走样，脸上深深浅浅的阴影让人产生它们在微笑或冷笑的错觉。
中央空调关了，空气冷而沉闷，通往地铁的电动扶梯闪动着“禁止通行”的红灯，两侧是某个时尚杂志的广告，同一张女明星的大脸贴满整面墙壁，指甲和嘴唇上都闪动着金属的微光。
巡夜保安的脚步声经过几次折射出现在四面八方，好像黑暗里有好几个人在走动。
除此之外这里安静得非常正常。
楚子航贴着墙壁缓缓前进，他已经接近地铁的检票口了，这时前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广告还不换呐？”
“这个月底到期再换，你把玻璃上灰再擦擦，我去把那边的地扫一圈，待会儿下盘棋？”
楚子航从大理石墙壁的反光里看到两个清洁工正在擦广告灯箱，他们背后的卷闸门已经落下锁死，再前进就只有把卷闸门剪开。
楚子航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至今他还没有向学院报告这件事，因为这个结论太奇怪了。
无论深夜里的地铁站看起来多么阴冷，它只是一个历史不到50年的人工隧道，最初建造这个隧道系统的工人还有大批活着，天天人来人往，如果真有什么异常，没有理由不被察觉。
深夜里地铁站里必有值班的人，就像前面那两个清洁工，如果有空驶的地铁，他们不可能察觉不到。
“怎么会这样。”楚子航一个人走在黑暗的隧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楚子航的周围没有了脚步声，显得格外的静谧。
楚子航环顾四周，居然没有注意到到底是什么时候周围的声音消失的。
……
路明非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往下蹭，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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