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全身散架似的来到办公室。一进门之前二个要退休之一的老教师见我之后笑得很开心说:“大白兔奶糖好吃吧?”
什么情况我这边还希里胡涂的,他那边到是什么都不知道了。门清老人家。
“啊,谁?”我迷胡着问。
“哈,哈。”光笑不接腔了。
不一会高主任来检查晨间任务。
对我笑了笑。
我则一脸苦像,求助地望着他。
“别人麻烦就大了,她没事。”高主任想想,邹着眉说。
“这种事有没事的,咱现在都这么开放吗?”我惊叹道。
“高主任说没事就没事,”之前老教师说道:“拿咱乡长来说吧,生几个孩子,弄出几个人命都没啥事。你这个事都不叫事。”
“啊?”我将信将疑。
“不信?你要不信你问问你宿舍里的杨老师为啥总离婚。”
“别瞎扯,这么大岁数了。整天胡说八道。”高主伍急道。
跟我说话的老教师也姓高,是高主任的本家长辈。
“我咋胡说了呢,工会主席他媳妇,原来上吊哪个小媳妇,学校后边那个喝农药的不都是啊。”高老头说。
“我的天,还有人命哪。我这个可别想不开。”
“她?不能。你别想不开就行。”音乐老师是名女同志接住话茬说。说完还笑个没完。
“啊?”什么情况。
高主任也笑着离开了。
上课时我总觉得学生对我总报有我已经晓得了的微笑。除了两个人,一个是昨打架的一位姓兰,另一个是送菜的孙同学。
打架的那位兰同学总是有意无意地围着我转,一会在我面前压腿一会问我衣服上的花好不好看。我才注意到今天她穿的格外漂亮。
小女孩子的心思总是琢磨不定。
不过这个小女孩身体还是有血液方面的疾病。
昨天上午打完架,下午拔草的时候,她的口鼻不停的往外流血,不多却停不下来。
我用指压穴位的方法,实验了好几种组合,才控制住了情况。
一直到放学前都没有再出血。不过隐患还是存在的。
我问过高主任,她家人和学校都知道这种经常发生情况。每次发生都要去市里治疗。这次遇到了我省事多了。
孙同学则是过份地冷静。让人奇怪的冷静。先不说给老师送菜那件事,就是今天早上路边大笑着叫老师起床。然后欢快地蹦蹦跳跳地顺马路帮我找皮带和皮鞋的事就够一般人吹嘘几天的了。她平静的像没有任何事发生一样。
好吧,我还是一个新晋人员。
对了。我来了几天了。有没有一年了。我觉得我已经苍老了。
间操时间杨老师和孙老师在大杨树下找到我。
“我离婚跟乡长无关。孙老师离婚跟乡长有没有关系我就不知道了啊。”杨老师开场就说。
“也没关系。绝对没关系。我们家那块碳除了我,没有人愿意多看一眼。”孙老师说。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人家想换换口味呢!”高老头正好走来说道。
“你又知道了。”孙老师说完转身离开了。
杨老师白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我礼貌地告了个罪也走了。
他倒是很客气地目送我离开。
本来想找个地方躲躲的,这下可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间操还没结束,我漫无目地的走着,迎面看见和我一起来的另外两位老师正向我敬着不伦不类地礼,我诧异地看向他们。
“怎么了?”我问。
“像野战军致意。”他俩异口同声地说。
这两个家伙调侃我。
急忙调转方向偏远一点校长室躲去。
校长室与操场之间有片稀疏的灌木丛。不高也不密,但是占地面积不小。
刚到哪里就看到一身连衣裙的大白兔奶糖。
她也看见了我,神色有些神秘地走进校长室。
我忐忑不安地在不远处徘徊。心想:完蛋了。怕是要惹麻烦了。校领导要是知道了,就相当于走了官方路线了。这事不是一个处分就能解决的。
别了,我的教师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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