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浩然的背影在夜色之中渐渐的消失,这时,南禄背后的士兵赶了过来,他们见南禄表情凝重的站在原地,便问:“南大人刺客呢?”
南禄却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任凭士兵怎么呼喊他,他始终不说一句话。
次日天明,赵浩然消失不见的事很快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在问昨天是禁军的那个营守夜时,皇上得知南禄的弓箭营,于是他把南禄给叫到自己身边询问。
“南禄,昨天是怎么回事,赵武师为什么在黑夜里逃跑?”皇上有些愤怒的说道。
“禀皇上!浩然为什么离开,南禄不知道。”南禄说。
“你们是吃干饭的吗?昨天晚上他逃跑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把他给截住!”皇上说。
南禄心中忐忑不安,他知道这件事要是皇上怪罪下来,只能是整个弓箭营的责任,但是放在赵浩然是南禄自己的决定,他不能连累整个弓箭营的人,于是他对皇上说:“皇上!是我,是我把浩然给放了!”
“什么?”皇上说“你把他给放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留在皇宫中本不是浩然的真实想法,他受够了这皇宫中的生活!”南禄说。
“南禄,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吗?就凭此事我可以杀你的头!一个朕亲自封的武师竟私自逃跑,让大臣们知道我还有何颜面!”皇上说。
“这件事是南禄的错,请皇上赐罪!”南禄跪在了皇上面前,皇上看着他,心中不知是怨恨还是愤怒。
“南禄!你忘记你父亲是怎么死吗?”皇上看着南禄说。
南禄这时抬起头,说:“南禄怎么不记得!我七岁那年,我父亲随皇上出宫微服私访,但在返回的途中遇到强人,可那些强人的头子偏偏和我父亲先前有过交情,我父亲念旧日之情把他给放了,可那个与我父亲有过交情的人忘恩负义,回头把我父亲给杀了!”
南禄的眼中含满了泪人,皇上说:“我生气并不是因为赵武师私自外逃,而是南禄,你的心肠太软,这样你只会以后处理事情事大错特错的!”
皇上转头来到椅子边,于是坐下,他轻轻地抿了口茶,叹了口气说:“念你忠心耿耿,但是罪可免,活罪难逃,朕免去你弓箭营弓箭司的职务,来到朕的身边当个小侍卫吧!”
南禄说:“南禄谢皇上不杀之恩!”
“起身吧!”
南禄站起身来,这时,他发现自己的衣服上多了许多刀痕,这些刀痕并不是很深,不足以致命,南禄这时才明白过来,昨天晚上赵浩然是不想伤害自己,才不肯使出全力,不然凭自己和他武功的差距,赵浩然全力出手定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南禄越加的佩服赵浩然这个人,但南禄心中却始终有一个解不开的结,那就是之前苏紫柔说的那番话,她说自己和赵浩然只是皇族权贵们的走狗,只会贪生怕死苟活在这个世上,但是南禄并不是这么认为的,他的心中也有一股侠义之气,记得之前赵浩然对他说过,人要有一颗侠义之心,这样方能救天下百姓,但是现在自己既不能行侠仗义,又不能救天下百姓,只是一直蜷缩在这个皇宫之中,丝毫没有建树,南禄在想这样的生活有何意义?
“皇上……”南禄开口说道,他的语气中有些犹豫和心神不定。
“什么事?”
“南禄先出宫几天!”
“哦?出宫干什么?”
“皇上!我们在皇宫之中,外面的很多事我们都不知道,所以百姓们的生活我们全然不知,仅凭大臣们的描述,我认为不只以了解如今大宋的形势,南禄此次出宫的目的,就是想要看一下大宋百姓的真实生活是怎么样的,我们疏忽了哪些地方!”南禄说。
皇上思考了片刻,随后他对南禄说道:“好,朕就准你出宫!朕也意识到,西夏和金这些年大肆的进攻我大宋,但无奈我大宋国力微弱,不能与他们与之抗衡,而朕认为改变这种现状的唯一方法,是要团结起来我们的百姓,提升国力方可光复大宋!”
“南禄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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