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看见杜小蒜很热情的招呼我,走过来示意我和他走,借口让我和他去检查通风设施。我和连长走进通风管道里,连长拿出打火机点上烟看向无名湖说:“杜小蒜脑袋上有伤,是刀伤。有一次执行任务,遇上流亡藏人,为了保护被挟持的牧民脑袋上就生生地挨了一刀。”
“事后在军区总院检查了以后,医生说是颅骨受到撞击凹陷,压迫了小脑,小脑从而压迫了神经,导致性格大变,”说着手狠狠地砸下护栏,“医生说他这是好的了,只是性格变得热情起来,有的人压根就是换了个人一样走极端。”
“你下回再见到他的时候,顺着他点,他现在也有些走极端了。”连长看了我一眼,吸着烟又说:“你先去吧,机灵点,班长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是!”我敬了礼就回连指了。
我的任务依旧是观察无名湖对面,期间黄伟唐建军回来换刚了一次,他们和我说在那里站岗精神压力很大,他们是随时随刻的要警惕对面动态。
晚上六点零五分,我就看到八连的人在爬坡上来,连指的位置在山中腰,要上来就只能爬将近60度的坡,手脚并用爬400多个台阶,用半个多小时上来。下坡也是一样的,在这里驻守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
六时三十七分,八连达到前线连指。八连连长何炯问:“过去六小时内有没有什么情况?”连长把对讲机交给他说:“执勤哨位与前线连值过去六小时内无异常!”
连长和我走出来,看向下山的台阶,深深吸了一口气讲:“有序下山吧,注意脚下台阶。”于是我们又气喘吁吁的下山,下山的时候就感觉胸口背了重物一样,气都呼吸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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