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蓝按下门铃。开门的正是何芸。
「亲爱的小妮子…」何芸一见到李蓝就眯着眼睛笑：「你怎么背着书包来了？真可爱。」
「书包方便。」
李蓝今晚的打扮是她最习惯采用的：大号T恤，牛仔短裤，厚底人字拖。她还背了书包。
何芸家里没有其他人在。
何芸带着李蓝进了自己的卧室。李蓝把那件雪纺衫从书包里拿出来，说：「衣服还你。你要送我什么裙子呢？」
「别急嘛。」
穿着吊带睡裙的何芸坐在床沿翘起腿，手拍了拍床垫，示意李蓝坐到她身旁。李蓝就走过去坐下了。
「你和陆成是什么关系？」
何芸说话时总是笑眯眯的，语调也是柔柔的，不过她很擅长对人施加无形的压力，问话的时候特有气场。
李蓝呆呆地说：「没什么关系。」
何芸再问：「你在他家喝醉了然后睡哪？」
「陆成的床。」李蓝说：「那时我很困，又只有一张床，就爬上去睡了。陆成也睡在那张床上。不过他没有和我做爱，我…」
「你去医院检查了，你还是处女，是吧？」
「嗯。」
何芸故意打断李蓝，帮她把话说完，这很有嘲弄的意思。但李蓝一点没生气的样子。
何芸笑着说：「你知道我很想把你灌醉吗？」
「为什么？」
「因为你太可爱了。」
「哦。」
「可你这身打扮很不好。非常不好。去洗个澡吧，回来我教你打扮。」
「嗯。」
李蓝就去浴室洗澡了。何芸家的浴室十分宽敞，浴缸也很大，两个人躺进去也不会太挤。墙上还有一面硕大的镜子，李蓝就站在镜子前面呆呆地凝视着自己的身体。
洗完澡，像在余雪贞家里一样，她裹着浴巾就回房间了。何芸已经准备了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玻璃杯，就等着她来。不过何芸先让李蓝坐在她的梳妆台前，拿了电吹风帮她把头发弄干。镜子里的两人好像姐妹似的。何芸对李蓝也是极其温柔，吹好了头发，又拿着梳子轻轻地梳。李蓝挺享受的样子。
「来。」
何芸拉着李蓝起身，两人并排坐在床沿。何芸拿起小柜上的红酒，优雅地往两个玻璃杯倒。分量不是很多。
叮的一声碰杯后，何芸抿了一口红酒，李蓝却咕噜咕噜地喝光了。何芸笑了一笑，又给李蓝添了一些。
「亲爱的，我看是你想让我把你灌醉。」
「醉了没什么了不起的。」李蓝说：「最多就是和你一起睡觉。你是女生，又没办法和我做爱。」
何芸笑得花枝乱颤：「你是说，我对你做什么，你都无所谓吗？」
李蓝反问：「你想对我做什么呢？」
「之前打电话给你，你说你在和人亲嘴是吧？」
「嗯，我和雪贞亲嘴。」
「像这样吗？」
何芸忽然亲了一下李蓝的小嘴。她亲得又快又轻，俗称蜻蜓点水。
李蓝说：「刚开始我们是这么亲嘴。后来就经常把舌头伸到对方嘴里。」
「哦？」
何芸觉得她太小看李蓝了。
李蓝又说：「我天天都要和雪贞亲嘴。有时是我想和她亲，有时是她想和我亲。都挺舒服的。你和许丽娜是好朋友。你也经常和她亲嘴吗？」
「谁要和那个疯婆子亲嘴啊。」何芸笑笑：「她要是有你一半可爱就好了。嗯，雪贞和你是什么关系？」
「雪贞是我的朋友。」
「只是朋友就可以亲嘴吗？」
「当然了。」
「我是你的朋友吗？」
「你是我的朋友。」
「好，来亲嘴吧。舌头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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