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秘法改头换面,他偷偷潜进了皇宫,亲手自宫后,在宫中当了一名不起眼的内监。整整十年,他受尽了折辱,却仍然契而不舍,把这宫中变成了一处聚阴绝地。十年后,七月十五月圆之夜,他站在风水大阵的阵眼上狂笑着将刀刺入了自己的心窝。那时,他穿了一身红衣。凭着自己一身的怨气他成了这大阵的阵眼。此阵启动,汇聚八方怨鬼,从此,大梁皇宫再不太平。
宫女们开始莫名其妙的死去,太监们总能被发现死状各异的伏在宫中各处,就连宫里的娘娘们,也疯的疯死的死,只一年光景,这原本庄严宣赫的大梁皇宫,竟似成了鬼域一般。皇帝吓坏了,叫来钦天监监正,责令他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监正看到宫中异状,伏地大呼有罪。
皇帝大怒问道:“我堂堂大梁皇宫,为何竟然鬼气森森,你们查看后到底有何结论?”钦天监却说:“臣观宫中各处似是被人做了手脚,布了一处聚阴绝阵。这,这似是是天才梁子期的手笔,大梁国内,无人可破。这里不日便会变成鬼域,为陛下计,还请陛下下旨,择日迁都。”
皇帝颓然,他知道梁子期的天才之处,也知道钦天监所言非虚,更兼看到了宫中种种异相,心知此处怕是再也不能当做皇宫了,只可惜了这百年修建的宫延。只能下令迁都。又责令钦天监想办法破解。只可惜皇帝没有等到破解之法的到来,便在一个月圆之夜惨死于寝宫之中。与公主之死有关的人也陆续死去。
太子继位后再也不敢在此居住,只能在城中另择地点办公,很是狼狈。
钦天监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用了十年,他们在皇宫旧址上修了一座大坟,坟中设了一个八方绝命阵,这个绝命阵需要用特定时晨命格之人的命去填,于是遍寻全国,终于寻到了这八个人,钦天监亲自动手,将这八人炼成了八盏油灯,灯芯用的是这八人的头发,灯油,就是这八人所炼的尸油!
此阵一成,天上便降下天雷,而皇宫似也产生震动,皇宫旧址塌陷,渐渐的,整个皇城也塌陷,慢慢的,历经千年,在此处形成了一处大湖。
狗子听到这,不由一惊,问那坐着的魂魄:“你是梁子期?”
忧伤道:“不错,我便是梁子期。那大阵虽能镇住我这风水绝杀阵,他们却不知道,我这阵之狠辣并不是杀人,而是绝了他大梁的气运。果然,即后不过五十年,大梁就被别国灭了个干干净净。他们要这样对我和我心爱之人,我便要他一国来陪葬!”
他的眼中恨意此时仍是那么明显,狗子不由心下大叹,怪不得木老说风水师是最不能得罪之人,这梁子期竟然凭一人之力坏了一国的国运。着实是让人骇异。
梁子期又道:“千年来,能陪我在此的只有那八盏灯,可惜那八人神智己失,我只能对着他们自言自语,你来了,我还有个能讲述之人。”
说着,他手一翻,手中现出一盏铜锈斑斑却造型精美的铜灯。那灯中己无灯油,灯芯也快燃尽,此人惨笑一声道:“这灯本有八盏,千年来困我在此,我便使法子破去了七盏,第八盏却被我收服了,你我既然有缘,这灯,便送给你了,不过历经千年,灯油己经燃尽,此灯乃是用我大梁秘法制成,不仅能当阵眼,还有别的妙处,具体是何,我也不知,不过此灯原不是用人油来做灯油,而是用鲛人的油,如果你遇到鲛人,用他们的油来填灯,却不知能发现多少此灯的妙处。”说话间此人身影越来越淡,渐渐终于消散。狗子捡起掉在地上的灯,仔细打量,却见这灯上刻着那熟悉的符咒,大梁的禁神咒。这咒法竟然有个如此禁忌的名字,狗子不由对此咒更是好奇。他将这灯放入小囊中,又站起身来,搜寻了一下这处石室,却见到角落处有一口小箱,打开箱子,里面只有一个瓶子,却是装了姜氏的瓶子。狗子知道姜氏己成厉鬼,怕是再也不能投胎了,也不欲她再去地府受苦,便弹出一道三昧真火,包裹住那瓶子,只一瞬间,瓶子便被烧的化掉了,随着瓶子烧掉,狗子耳中似听到一声长长的惨嚎。那姜氏随着瓶子烟消云散,这世间再无艳鬼姜氏。
他转身从这处地穴中走出,虽阴煞之气己除,里面的鬼物也没有了,可是此地常年被阴气浸染,想要回复,怕是要些时日,且此地似有泉眼,慢慢的,坑中似又有水漫出。待再过几年,怕这里又是一座大湖。狗子飞身纵出,回头看看那片断瓦残垣,叹息一声又回头去了古庙。
到了庙中,狗子先去查看了商举子,见商举子己然醒转,却急的满头是汗,心知他是在找那卷画,便轻笑着进来道:“商兄可是在找画?”
商举子听了忙上前急切的道:“陆兄可知我那画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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