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沉吟片刻便道,也罢,我便同你一起去,看看那老道的布置。
那陶生本也想跟着,却被狗子止住,他道:“陶兄,阴鬼行事,活人本该避开,我是修道之人,并不惧这类事情,可你不是,若是沾染了,怕有不利。”
陶大友也不是那种不知进退之人,听狗子这么说,也知道是为他好,便也不再坚持。
狗子思量片刻,又取出他那面铜镜道:“姑娘,我觉得那道士的布置怕有什么不妥,我这面铜镜可以寄魂,你不如先到我这铜镜中来,介时如果那布置于你有利,你再出来也不迟。”
妙情见此也不含乎,化作一道轻烟便凝到镜中,那镜中便显出了一副花容月貌来。
狗子出门,悄悄潜到那贺家,待开了天眼细看,却不见贺家有什么不妥,便选了个角落,使了个穿墙的法术,进了这贺家。
此时刚交一更,贺府尚有巡夜的下人,狗子便捉了一个,问明贺府少爷所住何处后,便悄悄的潜了过去。刚一进这院门,狗子便觉察出那门楣上挂着一面八卦镜,细看那镜子,狗子不由冷笑。他就觉得这道人所图不小,果不其然,这镜上蓄着一丝妙情的魂魄,那魂魄被炼制了以后,妙情便要受这道人操纵。这面镜子也施了术法,如果妙情的魂魄近了,立时便要被吸入镜中。狗子猜这道人所图定是他囊中的鬼蛟。却不料被他抢了先。
想到此处,狗子也不犹豫伸手一招,那镜子便到了狗子手中,他伸手抹去了上面的一丝神识,又施法将摄入镜中的那一丝魂魄抽了出来,便唤出妙情,将这丝魂魄还给了妙情。
妙情在狗子镜中早就明白了这一切,一现出身来便跪地叩谢。
狗子连道不需如此,叫她起身,又跟她道:“那贺氏夫妇确实是造了许多孽,但他二人福泽深厚,你确定要报这个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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