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急急回营,回到营中天己微亮,那道人却仍然晕迷,直到太阳升起,阳光洒入屋内,他才长长呼噜一声,睁开了眼睛。
周先生一直在左右看动静,见道人己醒,便上前道:“道长您醒了?感觉如何?我们怕有什么不妥,也没为您备什么药,您看?”
那道人却摆摆手,起身坐在床上道:“贫道小瞧了那墓中之鬼了,这番着了他的道,损了我好大的修为,不过先生放心,贫道既然己知那地方鬼物凶狠,定然不会袖手,待贫道休养些时日,便去请高人来此,烦请转告将军,贫道定然要收服那墓中的鬼物,让他知道我道门的手段。”
周先生却客气道:“道长不必着急,安心修养便是了,我家将军让我转告道长,一切应用只管吩咐,只要将军能力所及,绝不推辞。”
那道士感激道:“多谢将军,贫道身体虚弱,待将养将养,定当面向将军道谢。”
周先生连道不必,又叫来一名年轻军士道:“道长有何吩咐,便叫他去办,不用客气,学生不打扰道长了,您好好养着。”
道士只道慢走。待周先生走后,道士便吩咐那军士去按他的药方采办了些药材,又掏出怀中所藏丹药服下,开始在这军营中调养,直养了十来天,道士才能下床,他也是心急,见过将军后便要去请高人,将军此时己将从墓中得的一方瑶琴依周先生教的法子安了弦,送给上峰,上峰见此还不大识货,好在他身边门客有识得此琴者,惊叹非常,那上官也不知道此琴深浅,便连着寿礼一同送给太后,此时人刚上路,倒底太后喜不喜欢还不得而知。
贺将军深知此墓不凡,也盼着那道士能真请来高人将那墓中鬼物清除,他那时便可大大的发一笔。今见道士主动要去请高人助拳,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直道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来,他这里定然尽力满足。松明却推辞道:“将军,贫道本方外之人,只是去寻个人,没哪有什么需要,今天来也只是告知将军一声,贫道这便去了,多则十余日,少则三五天,贫道定然回来。”
说罢,便离了这大营,将军啧啧道:“这松明看来来历也是不凡,似他那般手段,竟然还能请来高人,本将倒是好奇的很呐。”
不说将军,只说那道士,这松明本人是个野道,并没有什么师承来历,这一身的本事并那只黑镯,都是一人给他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终南外门掌教三弟子华阳子,要说也是巧了,十年前,华阳子下山游历,不巧碰上时疫,他也中了招,是这松明不顾性命一直在身边照料他,后来华阳子痊愈,这松明反倒染上时疫,气息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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