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芬兰闻言急了,跃跃欲试的想起身,又怕惹怒叶妖,只能结巴的解释道:“不是的大人,我没有要隐瞒你的呀,我真没有....”
叶妖将她的神情动作看在眼里,没理会她的解释,沉声道:“详细说说打人的事吧。”
“好,好。”刘芬兰见叶妖没发难,心中稍缓,整理了下言语,开始讲述起自己跟周荣华的事情。
在她的口述中,周荣华是个顾家且温柔的男人,日子过得苦,但夫妻二人却很幸福,然而在距离他暴毙约莫前五天左右时,周荣华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易怒易暴,动辄打人。
在家里,任何一个在以前都是很细微的事,就能惹得他大发雷霆,直接动手。
妇人说到这时,泪水开始在眼眶打转,那是她跟了周荣华那么久,他第一次动手打自己。
动作熟练,没有一丝愧疚,以至于在那天夜里刘芬兰被噩梦惊醒,她还认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可脸上火辣辣的疼和额头上包扎的伤口,都在真实的告诉她,周荣华真的变了,变得陌生且残暴!
刘芬兰安慰自己,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或者周荣华在外面出车时被人欺负,心情不好才会这样。
可接下来的几天,她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年轻……
周荣华不仅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有次她买菜回来,豆豆正趴在周荣华的旁边画画。
就因为喊了句“爸爸看我画的画”,结果被周荣华一把摁住脑袋撞向床板,要不是床上垫的褥子多,恐怕那一下子,豆豆人就没了。
要知道,豆豆可是他亲生儿子,虎毒尚不食子,怎么能想到周荣华会对自己儿子下如此狠手。
“果然不对劲!”叶妖愈发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他出言问道:“后面你有没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打豆豆?”
刘芬兰眼神中闪过一抹恐惧。
“问了……”她小声说道:“然后……他就要拿刀来砍我,我看他进厨房拿刀,吓得连忙把豆豆抱着逃出去了。”
叶妖转头看向豆豆,豆豆有些畏惧的对上他的眼神,但没有躲闪。
“那一夜你们去哪了?”叶妖收回目光,语气中的冰冷淡了几分。
“旅馆,便宜旅馆。”刘芬兰望向豆豆,神情凄苦道:“我一个人睡桥洞也能睡,但豆豆不行,所以出来后我就找了个便宜旅馆跟豆豆躲了一宿。”
叶妖嗯了一声,他听出了问题。
“你说躲了一宿,也就是说你们出来后,周荣华追了出来?”
“对,他追出来了。”
“那你们孤儿寡母的,怎么能逃的过他的追杀?”叶妖步步紧逼,目光再次变得犀利起来。
刘芬兰却好像沉浸在那夜的恐惧中,没听到叶妖的话一般,自顾自说道:“他把我们母子逼到小巷子走投无路。”
“当时我都想豁出去跟他拼命,后来还是豆豆喊了他一声爸爸,他才放下刀,转身走了……”刘芬兰面色苍白,身子开始发颤。
“豆豆被吓的一宿都在打哆嗦,不敢睡觉。”
叶妖能感受到刘芬兰的恐惧,长长吐了口气,不在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他动手前有什么征兆吗?”
一般来说动手打人,前面肯定是有一定冲突,语言冲突或简单的肢体冲突,没有任何铺垫就直接动手,那里面的问题就多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