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哈!咱先想想怎么处理他和那五队吧!”侯南笑见状连忙给她拉开。
此时的宣山采只觉得自己已经没啥遗憾的了,有那个傻大个垫背的就算下一息就被关押受案也值了。
“夫君有何高见吗?”宣山采看向侯南笑轻声问道。
此时的宣山采,脸上混杂着着原本的污血和银衣巨人新增的热血,配上她淡然的神色和语气,整个人显得邪魅无比。
侯南笑也想不到好的办法,脑海里全是宣山采刚才,舍命相救时的伶牙俐齿和最后刺向银衣巨人时的飒爽英姿,当然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窝囊废和二狗哥。
侯南笑看着宣山采的眼神愈发温柔,心道:她刚才竟然能在如此必死的局面下,硬生生挽救了我俩的性命,还以雷霆之势斩首了如此强大的对手,可我却啥也做不了,只能在这坐等到天亮。
侯南笑不由从后面抱住出神的宣山采道:“你刚才说我是窝囊废是不是真心的。”
“那倒不是,如果没有南笑哥哥的倾力相助,我二人此时已经身首异处了,不过但也有几句是真心地。”宣山采嫣然一笑,此时的她竟有些脸红。
“哪几句?你说出来,如果我俩还有以后,我一定改。”侯南笑此时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眼前的人儿。
“就是我说床上,床上没内啥的那一句。”侯南笑听着,只觉得宣山采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小,而自己除了还记得窝囊废和二狗哥外,别的却都很记不清了。
无奈下只能装傻充愣:“哦!是啊,我俩婚房里的家私还用着娶你时的那一套。
你觉得睡起来不舒服是吧,这倒也不用等以后了!我现在就去周裁缝家要一匹来怎么样!”
“你真不记得了?”
“我真的啥也记不起来了!”
“那我提醒你一下,我说的是:‘你大晚上把我弄醒,跟我说什么床上玩久了,已经感觉没啥意思了?让我俩来这林子里去快活快活!’”宣山采不想再浪费这二人可能所剩的时间,索性直接说明了。
侯南笑一听,瞬间就想起来了,可这句话前启窝囊废后接二狗哥,刚听到时还有些震惊于宣山采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后来二狗哥一出,他对这句话便没有了印象。
侯南笑看着地上全是被刀和剑削掉的竹子,不少都被削尖了,心想:这要一个不留神,他俩不都得被捅个大窟窿。
“算了吧!此地施展不开,咱回去在做打算入何?”
“我说的是前面的林子,又不是这!你连这都不依我不成?”
“依你便是!要不要再喊来你的二狗哥,过来搭把手?”
宣山采听了,倒也不气,脸庞轻轻蹭着侯南笑的鬓角:“你可就记着一个二狗哥了?
我不也是你抢来的小媳妇嘛!你和你师傅俩人,比山上的山贼还怪百倍,在我和二狗哥大婚的前两日,硬是塞了一大腚银子给我老娘,让我赶紧改嫁于你。
我那个贪财老娘竟还真应允了,那时我可连你啥样都还不知道!”
“所以你真的对他还有旧情吗?”侯南笑神情恍惚,问出了他心中一直想问的。
“没有!或者说,你怎么才信我没有!又或者我怎么说你都不信我没有!”
侯南笑神情一暗,的确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宣山采心想:这人儿,刚才不仅将后背交于我,大敌当前也没有出卖我,反而第一时间就过来保护我,并且刚才配合得天衣无缝,于是乎心里一狠。
“老娘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这疑心病!”宣山采说着,忽然拔出匕首对准脸上狠狠一划。
侯南笑见状匆忙阻拦,却还是迟了一步,只见宣山采的左脸上已经划上了一道小拇指粗的口子,丝丝鲜血缓慢地从脸上渗出来。
宣山采扔下匕首,却见匕首又被扔到了银衣巨人那,匕首把应声砸中银衣巨人的头。
“当!”
如果银衣巨人现在还活着,只怕也要被气死,你俩演了半天,杀了人就算了,不想着赶紧逃命,还在这你侬我侬,大诉衷肠。
就这也罢了,居然还准备来点野的!我手比划了那么久就不能看一眼吗?
“采儿,你这是何苦!我信你,我自然信你,都是我不好!都怪我猪油蒙了心!”侯南笑看着宣山采脸上的伤痕,痛心万分,他抱住宣山采,右手轻轻拍抚着宣山采的后背,左手又掏出丝巾,去擦掉宣山采脸上的血珠,悔不该问了这傻话。
“这样采儿心里可好过多了,不过若日后,夫君心里还有刺且被我发现了,我就在右边再划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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