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差点弑后了都,不过师傅他老人家也是真的心大。
我和宣山采差点把他亲女儿整死了,他到好还认了宣山采这个主谋做义女。
可那我该怎么称呼这位黄衣小姑娘呢?
皇后娘娘?
东延神女?
月姐姐?
就月姐姐吧。
“师傅,月姐姐的伤势好些了没?我看师傅气色也不太好,要不您先去休息,徒儿在这照看就行。”
“月儿还小你半岁呢!不过叫月姐姐也没啥毛病,她不喜欢别人叫她妹妹。
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你右手也还没好呢,我在这看着就行了。”
“嗯!”
侯南笑经过这漫长的一夜,也早就身心俱疲,才想拉着宣山采回柴房歇息。
“呦,这不是仙长嘛!仙长来了,为何还不通知我这个亲家一声?多见外啊!”
话音刚落,一位风姿绰约的妇人缓缓推开了房门。
宣山采眉宇间和这个妇人有七八分相似,来者是谁已不必多说。
侯南笑连忙让开了一条道,宣山采却是一转笑靥,满脸的不爽。
花元林更是脸色一黑,不过瞬息之间又恢复了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宣山采的亲娘,先是走向了门边的侯南笑。
“好女婿,你手是怎么了?可敷药了,要不要请村里的冯大夫来诊治诊治?”
侯南笑连忙行礼面带谦卑地回着宣山采的娘亲:“家师已经为小婿瞧过了,不劳娘费神了。”
“这就好,就不知会不会耽误了府主大人交画的期时?”
“小婿左右手都能作画,并且家师的画力要远胜于小婿,一定不会延误的。”
“为娘这就放心了。”
宣山采的亲娘看着宣山采那张脸也特别不爽,母女二人的神情像极了,都一副欠揍样。
宣山采的亲娘啥也没说,只是肩搡了宣山采一下,就直奔着花元林而去。
宣山采的亲娘,从床边拉来了一节小木凳,坐到了花元林身侧。
“仙长的脸色为何如此憔悴,可是有什么无法排解的烦心事?不如说给玉娆听听?没准玉娆还能为仙长分担一二。”
玉娆说着时,眼里噙满了泪,两手就去抓花元林的手腕,花元林手一躲,玉娆不依不饶,板凳使劲往花元林那里靠。
就这一下,花元林和玉娆的距离就剩小半尺了,花元林都快能感受到对面的呼吸了。
“有劳宣夫人挂心了,老道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够了,林玉娆你还有完没完了?”
宣山采冲着林玉娆大喊了一声。
侯南笑见状赶紧扯了扯宣山采的袖口:“快向你娘道个歉!”
见宣山采没有丝毫反应,侯南笑正要给林玉娆作揖,就被林玉娆招手给拦住了。
“宣山采!有你这么直接叫自己娘名字的?”
“你还知道你是我娘呢?”
“宣山采,我俩出去说!”
“出去就出去,怕你啊!”
母女二人都气恼极了。
一出门,宣山采就被林玉娆扇了一记耳光。
“你宣山采算什么东西?”
“你要看不惯,自己有多远滚多远!”
宣山采双手捂着脸,林玉娆留下这两句话,就径直回了二楼。
侯南笑听到这声清脆的耳光,就知道事情只怕是比以往都要严重。
侯南笑才想出门安抚,就被花元林拦了下来:“离开三山府的计划要推后了,三山府那边我可以全全为拦下。
不过月儿的伤势太重,可能要歇养十天半月。只有等她痊愈了,我们才能起身离开三山府。”
不一会,花元林听到林玉娆的训斥后,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道:“我既然认了宣山采作义女,就自然不会不管她娘。你这几天好好做做你丈母娘的心里工作,实在不行,你临行前就给她敲晕了。你以后是要成天下共主的人,以后万一她被人挟持了,我只怕你会心软。”
“哈!我去敲吗?徒儿下手没分寸啊!要不师傅代劳下?”
“我怕我去找她,就回不来了。”
“额,那让采儿代劳吧!”
“好主意!”
“师傅,可徒儿实在担忧得紧,我还是去看看她吧。”
“去吧,反正也要带着一起走,你先探探她的反应。”
“好嘞!”
侯南笑走出房门,却见宣山采已经坐在了前院内。
“怎么才来啊?”
“师傅跟我聊了两句。”
宣山采大概也知道他师徒二人在聊什么了,心里不由得开始乱想起来:半月前我听他二人商议了小半个时辰,如何离开三山府,却始终没有打算带上我,不知道现在可有所改变。
“聊些啥啊?”
侯南笑坐到宣山采旁,侧着抱住了她。
“还疼不疼啊?”
“这不废话嘛!”
侯南笑尴尬一笑,而后不禁用舌头开始舔起了宣山采脸上的巴掌印来。
“好恶心啊,这巴掌是我娘拍的,你舔它不就等于你在吮吸我娘的手嘛!”
“呸!”
“啪!”
侯南笑着实被恶心了一把,可想着自己这“呸”这一下着实不妥,而后又赏了自己一巴掌。
“你这么喜欢扇自己,不见刚才出来代替一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