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听到上官无名想要娶自己,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嫁进将军府,是她真正想要的吗?
上官无名将军见沈雪发呆,只问她:“怎么了你?想什么呢?是在我想我吗?我就在你的面前,你还想我什么呢?”
沈雪抱歉地一笑,灿若桃花:“我是在想,如果要我嫁人,是不是还得回乡跟我父母说一声呢?叫他们也知道我马上就要嫁人了,叫他们放心,不要再为我操心了,他就是因为我嫁不出去,操碎了心。”
上官无名果断地说:“这个是一定的,一定要到你家说一声,你不说我还真是有点忘了,可能是因为只顾喜欢你了,倒忘了生你养你的二老了,不好意思。”
沈雪问:“那什么时候过去好呢?”
上官无名说:“那就明天吧。”
沈雪问:“明天不忙吗?”
上官无名说:“应该不忙吧。”
然后,上官无名就握住她的手,仔细地审视着她,柔情地说:“我现在越看越觉得你就是我的老七甄英莲,你说你怎么就跟她这么像呢?你还说你不是英莲,可是,你的表现,确实真的跟她一般无二,我怀疑你可能就是那个我失去三年音讯的甄英莲,如今,你又重回到我的身边,看来,老天知道我对你情深意重,所以,才不忍心让你离我而去,只是,你现在在我面前的时候,为什么就是失忆了呢?从前的一切的一切,你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沈雪感激地说:“谢将军一片怜悯之情,其实小女子沈雪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将军如此垂怜,也是前生积的恩德。”
然后就把头靠在将军的肩膀,闭上眼睛。
上官无名就要解开她的扣子,而她却是护住,上官无名问:“你是怎么了?”
沈雪说:“我们那里的规矩,就是女子在未出嫁之前,是不允许男人解开自己衣服的,他们在我出阁前还要请婆子验孕,如果婚前怀孕的话,一定会处死的!”
上官无名很是惊诧:“什么?有这样的规矩?竟然会处死?我是将军,他们敢对你怎么样?”
沈雪为难地说:“你是将军又能如何?又怎么能够堵得悠悠之口?也许他们是不敢当面说我什么,等我嫁了出去,一定会对别人说起这事,坏我的名声,我的父母非常重视我贞节,他要是知道我在未出阁之前不贞,他一定不会对我留情的!”
上官无名出是愤怒地问:“你的父母就是这么无情吗?”
沈雪也是伤心地说:“我母亲还好说,就是我父亲,他太严厉了,因为他的严厉,我所以如此惧怕男子,害怕男人对我靠近,怕受伤害。”
上官无名有兴趣地说:“你的父亲真是一个级别的人物,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他。”
沈雪吃惊地说:“啊?”头上冒了冷汗。
上官无名将军看她如此害怕,问她:“怎么了?你究竟怎么会这么害怕呢?”
沈雪伤心地说:“我离家出走已经有两三年了,当时是因为父亲的打骂,我才不想回家,如今,又让我回家,我是真的害怕,我害怕我父亲会过来打我,因为我实在是太不孝了,就这样离开了他们,他们一定会很恨我!”
上官无名莫名其妙地问:“你父亲怎么会这么厉害?为什么要打骂你呀?”
沈雪哭泣地说:“我的父亲就是脾气太怪,何况我们家里女儿多,我是老五,上面有四个姐姐,他不喜欢女儿,因为女儿不是庄稼活的料,不能犁地耙地,因为那一次耙地,他嫌我拉不动,就非常不高兴,于是就打我骂我,我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家,就没再回去过。”
马上就要回家了,沈雪心里也是激动又难过,激动的是,自己日日思念的母亲,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难过的是,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会怎么样打骂自己,因为自己一去无回,实在是太不孝了。
上官无名骑着高头大马,沈雪坐在马车里,又带着一车聘礼,后面是浩浩荡荡的官兵,就去几十里外的沈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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