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输了一切。
输了自己的族人，输了自己打拼起来的江湖，还输了自己的爱情。
她看着他，在看到他的那张脸时，手缓缓的伸了起来，可在即将要触碰到他脸的时候，却又停在了脸庞的边上，一点一点的透过空气像是触摸着他的脸。
她没有碰到他。
她的眼神柔和，看着他，就像是透过他的脸看向另一个人。
她的手没有触碰到他，但是却又颤抖的像是隔着他的脸庞摸着另外一个人。
他看着她这样的神色，整颗心不知道为什么就钝钝的疼，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原本眼神里的震动与不安一下就冷了下来。
他冷着脸把她的手打开，而后讽刺的勾着唇，阴沉着脸，声音里满是阴鸷的开口：“想他了？”
“他死了！”
他的声音十分笃定，让他怀里女人的眼神一下就暗淡了下来。
她的眸子迅速的暗淡了下去，眼神里的光亮猛然间熄灭，她放下了手，像是喃喃自语般的开口：“是啊，你不是他…”
“你永远都不会是他！”
她说完之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在看到怀里死去没有呼吸的女人时，整个人都僵在了那，依然保持着最后的那个姿势，眸光里十分复杂。
他的手动了，缓缓的把她抱在怀中，眸子一下就垂了下来，原本的阴冷阴鸷全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苦涩的笑容。
“对不起”
“我没有办法，我其实没有消失，我骗了你…”
“你当时见到的我是不完整的我，可我爱的你是完整的你，你原本可以杀了我的，杀了我…”
“我是诺澜国的皇子，我必须要杀了你的族人，可我是你的爱人，我不想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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