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很温和,淡淡的光芒铺满整个西阳县,将沉睡的小镇唤醒过来,这里一如往常的和平,天空很蓝,白云飘飘。春季万物复苏,春意盎然它是播种的季节,布衣们相拥下田,辛勤劳作。
西阳县中央坐落的是宁府,宁府很大,府邸中有穿着华服者踱步,伸着懒腰,睡眼惺忪,似乎才醒来。三两身着普通服饰者路过纷纷行礼,宁有才往正厅方向走去。
靠近正厅左侧二楼是一间上等房屋,建筑采用的是上好的黄杨木,据说此木建筑的房屋有冬暖夏凉之效,人住在里面能提神醒脑,强健体魄。窗子缓缓开启,一只白皙并不算大的手扶着窗沿,露出一个俊俏脸庞,皮肤白嫩,眼睛很大,整个充满稚嫩与青涩。
少年用手擦拭眼睛,眺望着远方被晨光染上绚丽色彩的景象,能看到早市上人来人往,贩子叫卖,荡漾着活跃的气氛。
在呼吸了清晨的第一口新鲜空气后,少年洗漱下楼,穿好衣服,向着正厅走去。
“公子早安!”正对宁小空而来的是家丁李高。“你早。”宁小空微笑应对。
宁小空走进正厅,宁有才和宋庆聆坐在案前,案上是冒着热气的早餐,楚月在一旁忙碌着上菜。
“父亲早安,母亲早安。”宁小空很恭敬的向两人行礼。
“嗯,小空快来吃早餐,我和你父亲正等你呢。”宋庆聆看向自己的儿子,眼中洋溢着慈爱。宁有才则自顾自的喝了一口碗里的豆浆,俗话说得好,男主外,女主内,在家里自己真也没有妻子权利大,多数时间只能维诺的一旁侍从。
“让父亲母亲等待甚是不妥,孩儿在此赔礼。”宁小空,不单单心地善良,且从小研读诗书,品行端正,对待父母从来都是一丝不苟。
宁小空坐在了靠近母亲的一个位置,而楚月则在宁小空旁边一个位置坐下,楚月是一个孤儿,从小就被宁府收养,而宁府府主、夫人为人善良,幼时楚月就是宁小空最好的玩伴,几乎将楚月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
所以楚月和宁家一家人在一起时也很是自然。
一家人用完早餐,楚月很自然的起身收拾桌案。而此时张老管家踏着悠缓的步伐进了厅堂。
他看向端坐在左侧的宋庆聆说道:“夫人,听闻今日沙县颇有名气的戚东伯路经西阳将来拜访。”作为一个老管家,他还是很有眼识的知道在家谁大。
张老管家,他名叫张鑫。据说宁家初成立时就入的宁家。早年,西阳县并无宁家,宁家是后来搬迁过来的,那时宁府主与宁夫人都很年轻,两人携一男孩一女孩来到此地,本以为是凡桃俗李,不想展现出雄厚的财力以及让县令都得礼让三分的势力,终建立宁府。
那时诺大的宁府初建,空荡荡,除却宁氏夫妇与二孩童外再无一人,宁府也开始对外招聘下人,当时年过六旬的张鑫空有学识流落街头,偶得宁府府主识才,招入家中任职管家一职。后在宁家一在就是十余年,曾在宁小空幼年时期担任过其老师,教导宁小空学文识字,他打心底感谢宁府的收留,宁府的一切只要需要他的他都会尽心尽力,打理得井井有条。
“沙县戚东伯......”宋庆聆眉头一皱,似有疑惑。
张老管家,虽然年迈,但眼神却不差,准确捕捉到细节。
不等宋庆聆发问便开口道:“此人乃沙县有名的才人,自幼对琴棋书画颇有天赋,弱冠之时以一幅《天水渠》闻名遐迩,素有百年名画之称。”
张老管家抿一口吐沫,继续说道:“此人极爱到各地游历,长年以往,漂流不定。此经西阳县,听闻宁府的名气,要前来拜访。”
宋庆聆微微颔首头道:“原来是此等才人,理应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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